茶會進入到尾聲,我站在屋門口溫文而雅地送走了每一個客人,只是用眼神示意恩斯特先留一下。
“你怎麼會有這麼大膽子,真的如此信任我?”我把他拉到一個僻靜處開門見山地問到。
“事先您並沒有完全對我透露內情,可見您並不完全信任我,那麼怎麼能要求我對您的完全信任呢?”恩斯特的眼鏡片連閃了兩閃,露出了一縷狡猾的微笑。“不過……您知道,我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冒險家。在面對巨大的利益時,我的勇氣拿出來也是會令人震驚的!”
“利益,在哪兒?說出來聽聽!”我裝傻問到。
“您知道現在的荷蘭,最上層的權力是如何劃分的嗎?”他不疾不緩地反問到。
“我怎麼會知道,又沒去過你們那兒!”我雙手一攤決定一裝到底。
“真不厚道!”他小聲嘀咕了一句後只好繼續解釋道:“目前在荷蘭的所有權力分為了四份,就是總督、聯邦議會、東印度公司和銀行。他們在方方面面掌握著所有公民從選舉到判罪,由口袋裡的銅板到盤子裡的麵包,凡此種種的事務,而後兩者又透過看不見手來影響著總督和議會的決定。”
“所以呢?”
“所以在您提到商業特權時我只是感覺到不對,直至後來揭開全部內容後我才恍然大悟!”他感慨的咂了咂嘴。“您的這家新店鋪在某種意義上說已經兼具了東印度公司和銀行的雙重功效,如果這種策略被完整地貫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