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心,高手是不會犯這種低階錯誤的!”我給他做著啟蒙教育。“而離開反會顯得高深莫測!再說,瞧那位小姐也不會是平白接受陌生人招待的樣子。”
“那要是人家有急事,馬上就上路了呢?”他還是有些不服氣。
“那就跟下去,再付第二回!作人要有炊�簧岬木�瘢 �
“要是人家好像是吃完了,可最後又要了一盤菜呢?”鶯也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你們還真是不開竅啊!我都說得這麼清楚了,你們就一點都不會變通嗎?”我拿起一根筷子在他們的頭上一人來了一下。“記住!萬一遇到這種情況的話就裝作忘了東西,回來再把那份錢給付了!”
“噢~!不愧是大人,竟然有如此智慧!”恍然大悟的鶯轉身朝樓下走去。
“先等等!”我一伸手拉住了她。“可能已經不必了!”
從飯店的門外先後走進來六七個人,不用費勁猜,僅從神態上就能看出是一群標準的“小玩鬧”。為首的是一個神色陰騭的小白臉,過度的酒色使他的雙眼呈暗紅色。緊跟在他身後的是一個“瘦皮猴”和一個“肥豬”,明顯是狗頭軍師一類的人物。(不知是從何時起,這種組合幾乎成了惡徒流氓的標準配置!)
“這種小地方,會有什麼……咦!”正在大發牢騷的“小白臉”突然發現了那位絕色美女。“哈!哈!哈!漂亮的小姐,我能請你喝杯酒嗎?”說著還做了個自認為優雅的手勢,我幾乎看見了他馬上就要流下來的哈喇子。
“噢~~?這位大人,我們見過面嗎?”少女並沒有表現出正常情況下應有的慌亂,神態鎮定得好像是處理用什麼化妝品一類的問題。
“沒見過有什麼關係?一起坐坐不就認識了嗎!”“瘦皮猴”搶著替主子答話到。“再說還可以兩個人深入的瞭解瞭解嘛!”隨著他的話幾個無賴發出了猥褻的笑聲。
“你們尾張的武士就是這樣顯示武勇和氣節的嗎?或者說你們織田家的傳統就是這樣的?”少女依舊在笑,可其中蘊含著慎人的冰冷。
“別他媽不識抬舉!”“肥豬”暴躁的嚷道:“我們久賴少爺是林通勝大人的外甥!在這一帶跺跺腳,清州城也得晃一晃。你還敢擺什麼架子!”
“你們這些壞蛋!我要打你們!”少女還沒說話,她懷裡的小女孩倒先叫了起來,並想奮力掙脫束縛向前衝去。
“咦!”我有些奇怪:這麼小的女孩怎麼會有如此強烈的是非善惡觀念,究竟是怎麼教育的?
“喂!你們離那位小姐遠點!”紛亂中,前田慶次站起身緩步來到那群人的身後。
“噢~!我當是誰哪!”“小白臉”回過身打量了一下身後的慶次,輕蔑的說到:“你不就是那個被前田家掃地出門的大廢物嗎?怎麼?跟了諸星那個暴發戶,就敢出來撒野了?”
“我說久賴呀!你為什麼不帶著這幾個雜碎去幹點正經事呢?”前田慶次的臉上浮現出了惡魔般的微笑。“比如說……用嘴去翻一翻屋後的垃圾!”
“打!給我打這個混蛋!”“小白臉”歇斯底里的叫囂到。
聽到主子的命令“肥豬”第一個衝了上來,縱身飛起一拳就朝前田慶次的臉打了過去,可他似乎忘了因身高而導致的肢體長度差距。在他的拳頭距離目標還有兩尺的時候,“咚!”的一聲一隻大腳蹬在了他的胸口。伴隨著一聲悽慘的嚎叫,前田慶次在屋裡的敵人暫時少了一個。
“上啊!大家一起上!”嘴裡說著豪言壯語的“瘦皮猴”腳下卻不自覺地退了幾步。幾個跟班順手抄起了板凳一類的“武器”,四下散開把前田慶次圍在了當中。可能他們兩邊都沒完全失去理智,居然誰也沒有拔刀。此時飯店的一層除了打架的雙方,就只剩那對神秘的少女和女孩了!
“你想幹什麼?!”我伸手拉住了正要翻身躍下的可兒才藏。
“當然是去幫忙了!不然還能幹什麼?”他衝我翻了翻眼睛說到。
“你給我老實待著!”我怒聲呵斥到:“這幾塊廢料根本難不住慶次!現在正是他樹立高大形象的關鍵時刻,你下去算哪根蔥!”
“噢~!”恍然大悟的可兒才藏又重新坐回他的位置。
“忠兵衛!”仙芝焦急的說到:“你快去阻止他們吧!可別出什麼事!”
“我不能去!”我為難的搖了搖頭。“如果是林通勝來了,前田慶次不畏強權,那麼他的形象就會立刻光芒萬丈!要是我下去,就成了咱們以勢壓人,那之前的努力可就全毀了!”邊上才藏和鶯深有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