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說能不能行,只是問了馬小揚為什麼要看,馬小揚心中肯定,田浩一定有辦法。
“高仕是我室友,平時對我們都挺照顧的,一個月了,朝夕相處的,現在失蹤了,我也想盡一份力,趕緊把高仕找到,誰知道那個綁匪會不會對高仕幹什麼,早一點找到,早一點放心。”馬小揚解釋到。
“捕快已經反覆研究了影片,並且對照了各個角度的監控,沒有任何發現,你的心我能理解,但是真的幫不上什麼忙,我們現在不要給他們添亂,安心等著就好。”田浩解釋到。
“是啊,馬小揚,辦案的事情我們放心交給捕快就好,這次是高捕頭帶隊,他可是全市都有名的偵察隊隊長,辦理了好多案子,咱們等就好。”曾明也開口道。
“道理是這樣,可是我真的就這麼坐著會越難受,你們自己想,有沒有幫助是一回事,但是什麼都不幹,自己心裡會好過麼!”馬小揚說到。
本來馬小揚想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幾個人,告訴他們有妖氣,自己發現了不對的地方,但是上次李磊事件後,馬小揚狠狠被成子衿說了一頓,現在這樣的大環境,對於自己的身份,沒有實力前,一定要注意保密。
這個是國家層面的東西,馬小揚和成子衿的存在,往大了說,是直接挑戰現在這個國家的立足根本,馬克思的唯物論,這玩意可是完完全全把馬小揚手上的這些東西列入了要破除的範疇,一旦大範圍出現輿論,馬小揚就不得不徹底消失了,不管是生物學上的消失,還是社會學上的消失。
這也是為什麼修真一脈沒有斷絕,但是現在社會根本沒有任何訊息的原因,這些東西,最多就在某些小說裡出現一下,現實中,但凡有人敢說自己是什麼修真者,要麼當神經病,要麼當成邪教。
“我覺得馬小揚說的有道理,我只要一坐著就會想到高仕被人綁架,然後會想到好多好多場景,越想越恐怖,越想越害怕,咱們多少乾點什麼,不要就這樣乾等,好不好!”那貝貝還是一臉的慘白,柔弱的開口道。
“哎,好吧,聽你們的,這樣,你先去宿舍等我,去我的宿舍,我去問問,能不能把影片帶過來。”田浩似乎被馬小揚說動了,開口道。
“好。”三個人同時回答到。
分頭行動,馬小揚三個先到了田浩宿舍,田浩一起住的那個,是當地的一個學生,跨市考到了南市,不愛說話,也不喝酒玩,昨天下午培訓完,成績一出來,就直接回家了,所以宿舍現在就田浩一個人,三個人坐在宿舍,大眼看小眼的,不知道說什麼。
“高仕為什麼會被綁架啊?”那貝貝問到。似乎是氣氛太壓抑,那貝貝開口打破了沉默。
“他一個剛畢業的學生能得罪誰,估計是高書記那邊的問題吧。”曾明慢悠悠的說。
“現在還有人幹這麼幹呢?”馬小揚有些驚訝的問“綁架這種東西已經觸犯了法律吧,就算高書記那邊有什麼,這麼幹風險也太大了吧!”
“誰知道呢,也許是被逼急了呢,現在的人啊,有時候,一旦陷入什麼死地了,就什麼都能幹出來,你也知道,幾年前,咱們南市不是市衙門還被圍攻了麼,聽說就是一些大老闆不願意當時市裡那個大老闆的什麼決策,然後就搞了那麼一出,大老闆本來想嚴懲,結果人太多,涉及面太廣,一下子犯了眾怒,結果大老闆給擼了下來。那夥子商人,現在還是一個個的腦滿肥腸,鋌而走險,為了某些放不下的利益,那些人是什麼都敢的。”
“真的是飛來橫禍啊,高仕多好的一個小孩啊!”馬小揚這句話是真心的,平時不知道高仕的身份的時候,覺得這個小孩除了太禮貌以外,別的都好,就算是裝的,那也是實實在在讓旁邊的人感覺到舒服的裝,尤其是自己對自己嚴苛的要求,馬小揚是一百個佩服。
當知道高仕的身份後,馬小揚就更佩服了,按理說,這樣一個家庭出來的小孩,在小地方,那一個書記就和土皇帝一樣,在當地那就是說一是一的存在,不像大地方,或許利益糾纏太多,那些二代相互牽制,倒不敢亂來,高仕有這麼豐潤的為所欲為的土壤,結果比普通人還嚴於律己,平易近人,反正馬小揚覺得,高仕真的是一個難的的小孩。
也許有人說了,這隻能說明高仕小小年紀就城府深,厚黑學盡的精髓,那是虛偽,是做作,是為了以後的某種目的而做的準備。
當然,這麼說也不全錯,但是人和人相處,切切實實得到關心照顧,對自己很好,那這個人對於自己來說,就是好人,值得交的朋友,一個人對旁人再好,對自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