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誰不敬重你藍大俠,但你藍大俠留在我心目中的完美印象,今日已然完全的毀去,賤妾不敢責備你藍大俠心機陰沉,只怪我們認人不明…”
藍天義仰天打個哈哈,接道:“方姑娘,如若我籃某當真是心地惡毒的人,就憑你這幾句話,藍某人立時要取你性命。”
方秀梅格格一笑,道:“毒發身死也是死,死在你劍下也是死,賤妾對生死之事早已置之度外了,藍大俠不用威脅賤妾。
籃家鳳突然開口說道:“爹爹。方老前輩既不願留此,不如讓她去吧!”
藍天義點點頭,一揮手,道:“方姑娘不聽我藍某之言,儘管請便吧!”
方秀梅不再多言,舉步向廳外行去。
那守在大廳門口的劍重,似是已知主人心意,任那方秀梅步出大廳,並未出手攔阻。
方秀梅人稱笑語連魂,在武林之中的聲譽。本不太好,但這一次,卻是膽驚群豪,廳中之人,無不對她敬佩萬分。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注在方秀梅的背影之上,目睹他緩步而去。
且說方秀梅行到籃府大門口處,只見藍福身著長衫,白髯飄飄的攔在門口。
方秀梅抬頭望了藍福一眼,只見他面容嚴肅,神情一派冷漠,忍不住冷笑一聲,說道:
“老管家一向對人和氣,怎的此刻一臉凜然,好像是找人討債一般。”
藍福一皺眉頭,答非所問的道:“姑娘要走麼?”
方秀梅道:“不錯,貴主人放我離開,老管家如是不信,不妨去請示一下貴主人如何?”
藍福沉吟了一陣,說道:“如非敝主人放你離開大廳,老奴想你也無能離開。”
方秀梅冷冷一笑,道:“這麼說來,老管家是不放我走了。”
藍福道:“老主人既然放了姑娘,老奴又如何敢出手攔擋,姑娘請吧!”
方秀梅舉步行出大門,回頭望了那“江東第一家”的金字橫匾,長嘆一聲,轉身而去。
她信步而行,心頭充滿著激忿,臉上是一片茫然,不知過去了多少時間,突聞身後有人叫道:“前面是方姑娘麼。”
方秀梅回頭望去,只見江曉峰快步行了過來。不禁一皺眉頭,道:“藍家風替你講了情,藍天義放你出來了,是麼?”
江曉峰搖搖頭,道:“在下憑仗著金蟬步,和手中一把劍,闖了出來。”
方秀梅精神一振,道:“藍天義沒有下令迫你。”
江曉峰道:“在下傷了他們四個劍童,打了藍福一掌,破圍而出。”
方秀梅抬頭望了來路一眼,不見有人追蹤,心中稍稍一寬,道:“那很好,咱們得快些走。”
江曉峰輕輕嘆息一聲,道:“咱們只能活十二個時辰,藍天義不會再派人來追咱們了。”
方秀梅道:“也許藍天義故意嚇唬咱們的”
江曉峰接道:“在下已然運氣試過,那奇毒確已侵入了內腑,而且在下身上還帶有解毒靈丹,已然試行服過…”
方秀梅接道:“效用如何?”
江曉峰道:“全然無效”
語聲一頓,接道:“咱們只有十二個時辰時光,必需要在,十二個時辰之內,找到療治奇毒的高人,才能活命,不過,這希望大渺茫了。
方秀梅輕輕嘆息一聲,道:“我倒是知曉有一個善療奇毒的高人,只是那地方大過遙遠,十二個時辰,無論如何也來不及。”
江曉峰道:“你說的是什麼人?”
方秀梅道:“九華山青溪谷公冶黃醫道絕世,只要人不斷氣,大概他都能療治。”
江曉峰道:“九華山太遠了,就算咱們十二個時辰一刻不停,也無法如限跑到。”
方秀梅道:“江相公準備如何呢?”
江曉峰苦笑一下,道:“只有十二個時辰,看來咱們很難求得療治之法,不過,在下要找一個隱密之地去死……”
方秀梅道:“唉!你那奪命金劍,如若再落到藍天義的手中,那就如虎添翼了。”
江曉峰道:“所以,在下必須找一個隱密的所在去死,最好那地方靠近江邊,在下在毒發之前,也好把奪命金劍投入江中。”
方秀梅道:“方圓數十里內,遍佈著藍天義的耳目,咱們到那裡都很難逃出他的監視。”
沉吟了一陣,接道:“就賤妾所知,只有一個地方,可能沒有藍天義的耳目。”
江曉峰道,“什麼地方?”
方秀梅道:“我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