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決絕之意,簡直讓他懷疑,眼前之人還是不是自家女兒,心中不由感慨,紫兒啊紫兒,我們的女兒,終不像你那般柔弱。
如今知道李青山安然無恙的迴歸,他又在頭痛,該怎麼通知她了。
刁飛忽然道:“李青山不久將去百家經院修習,說不定就與令愛成了同窗。”
餘疏狂心中一驚,心下苦笑,看來這件事,不用自己頭痛了,只不過他們之間,難不成真還有些緣分?但願別是孽緣才好。
……
“李青山回來了。”花承贊拿著一份文書,丟在王樸實面前。
正是由方恩尚的呈報,上面不但寫著李青山對卓智伯案的解釋,還有方恩尚對他的讚賞,一力保舉李青山加入法家。
這不單單是錢容芷的功勞,李青山一入鷹狼衛,就掃平了數十件舊案,還藉助墨家弟子的力量,帶回黑榜第一人殭屍道人的屍首,可謂精明強幹,其氣質雖帶了三分酷烈,但卻正合乎法家嚴刑峻法的精神。
王樸實一看,卻是微怒:“他還真敢回來,真當我們是傻子,識不破他的伎倆?小方也是涉世太淺,不知人心險惡。”
花承讚道:“老王你也不要太先入為主,恩尚看的也是實在,李青山在辦事上,稱得上一名干將,修行速度也是極快,算是個難得的人傑,可以壯大我法家聲勢。”
王樸實訝異的望了花承贊一眼:“你怎麼突然如此看好他,罷了,那就如此辦吧,我懶得為這小子操心,誅滅白蓮教餘孽才是正經。”言罷就匆匆而去。
花承贊望向窗外,冬雪開始消融,驚蟄正在醞釀。真正的理由,他並未告知王樸實,當初在青藤山上。
顧雁影臨走前,隨口說了一句,“如果將來再見到他,不妨給幾分照顧,怎麼也算是我點撥出來的。”
她的話,他又怎能不留心呢?這些話,就不便向王樸實說明了,不然又少不得一番教訓。
對於那個敢於目不轉瞬的望著她的少年,他也有點感興趣,但嫉妒之類的心思,是不可能有的,這麼多年來,受她點拔的人,不知有多少。
從青藤山回清河府的路上,花承露說了一句,這麼多年來,他認為最為成熟的一句話,“哥,你還是放棄吧,我想象不出來,她鍾情於一個男子的樣子。”
花承贊就只有苦笑再苦笑,他又何嘗能夠想象,同她相識多年,她瀟灑如風,喜怒哀思,更不做作,現在仍覺得琢磨不透她的心思,溫柔時如春風拂面,冷酷時似寒風如刀,一如風之變幻不定,既然是風,又怎會羈留某一人的懷中呢?
小安從入定中睜開雙眼,在她的手中,凝出了第三枚骷骨念珠。
緊接著便聽見李青山迫不及待的聲音,“看,小安,我會飛了。”
小安回眸一看,噗嗤一笑,只見李青山盤膝而坐,雙手結印,層層白雲生於身下,將他託了起來,但卻只能離地一尺,而且還搖搖晃晃,離“飛”這個境界,不知差了有多遠。
李青山也不覺得害臊,嘿嘿一笑:“這是萬里長征第一步,且看俺直飛九天之上那一天吧!”
小安目光溫柔:“我們一起。”
“那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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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出發,百家經院
這些天來,李青山專心鑽研法術,不過數天時間,便摸到了騰雲術的門徑,雖然還只能這樣“飛”,但已經是過了那一道門檻,以後只要多加練習即可。
並非他悟性多高,而是五行屬水,相性極高,特別是真氣非常精純,在施法的時候,優勢完全顯現出來,操縱真氣,如臂使指,就好像一群令行禁止的精兵,隨著將帥的心意,擺出種種陣勢,絲毫不亂,而這些陣勢,就是施法的關鍵。
李青山又轉而修習駕霧術,花費數天時間,修的滿洞雲霧繚繞,李青山宛如太空漫步般,在洞中環繞飛騰。
只是要將這二種法術合二為一,修成真正的騰雲駕霧,難度比單獨修煉其中一種法術還要高的多,這隻能一點點磨合,積累經驗,半點取巧不得。
李青山卻也極有定性,耐著心思修習,只當做一個極有趣的遊戲,且有小安相伴,也不覺得無聊。
所謂閉關,實際上就像是坐牢一樣,但是能暫時將一切爭端排拒在石門之外,心神說不出的放鬆,不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