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的無賴,不准你再糾纏艾倫,快給我滾離艾倫身邊!”
南宮烈才要開口,向以農便搶先表態:
“你別出面,讓我來搞定這傢伙。”
“可是——”
“安啦!我會很有分寸的,看我的!”
東邦人全是自己說了就算數的超我行我素,因此南宮烈知道就算他再反對,也阻止不了向以農,所以只好先隨他去。
“我叫你滾離艾倫身邊,你聾啦?”威利氣沖沖的指住向以農的鼻頭,凶神惡煞地漫天叫囂。
向以農非但不為所動,還反過來更加用力抱緊南宮烈,存心挑釁的笑道:
“聽是聽到了,只不過我幹嘛要聽你的?”
“你討打!”威利不由分說,毫不留情的狠拳轉眼已揍向向以農。
向以農不慌不忙的將南宮烈擺到一邊,神色自若的對南宮烈輕聲細語,再次叮嚀:
“你站在這兒看就好,別插手。”
然後才回頭,從容不迫的應付襲向他的拳頭。
只見向以農敏捷的一個閃躲,便化解了威利的攻擊。
短兵相接之下,幹架經驗老道的威利旋即發現向以農也是幹架的行家,不可掉以輕心的高手!
“不差嘛!”威利很不情願的冷哼。
向以農禮尚往來的道:
“你倒是不怎麼樣,害我有點失望。”
“你討打!”給向以農一激,威利立即發動一連串的攻擊。
向以農並未出拳反擊,只是一味的閃躲。
在你來我往的攻防間,威利愈來愈確定向以農的實力遠在他之上!
這讓威利自尊受到不小的打擊,但更令他憤怒的是從交手中頓悟的“真相”:
“你就是這樣仗恃著武力威脅艾倫、對艾倫糾纏不清的,是不是?”
可惡!
他就覺得奇怪,一向和任何人都保持一段距離的南宮烈,
怎麼會當街和這個流氓拉拉扯扯,原來是這個該死的流氓
仗恃著暴力威脅南宮烈,肆無忌憚的對南宮烈死纏爛打!
哼!卑鄙下流!
好荒謬滑稽的想象力!向以農很想稱讚他,不過為了
儘快結束這場無謂的爭鬥,他優先選擇澄清荒唐的誤會:
“這位老兄,你搞錯了,我是烈的同居人——”
“瞎扯!”向以農話才說一半,威利便聽不下去的斷然否定,“艾倫不可能和人同居,還有,不準叫他烈,艾倫不喜歡別人叫他那個名字!”
“可是烈就是烈呀!”向以農理直氣壯的重申,一點改口的意思也沒有。
“我叫你住口!”威利充滿敵意的再度攻擊向以農。
宴會那晚,爬上露臺帶走南宮烈的小鬼也是叫艾倫為烈!
為什麼?
為什麼艾倫會允許!?
“艾倫明明連自己的外公也不許叫他那個名字,為
什麼你們這幾個來歷不明的小鬼就可以!?“
不!
他決不允許這種荒唐事存在!
熾烈狂燃的憎恨火簇緊緊包圍著威利,他對向以農的攻擊更顯得殺氣騰騰,毫不留情。
在緊湊不休的的攻防之中,兩個人從人行道上一路移師到車道中央。
一旁觀站的南宮烈赫然驚見一輛高速行駛的車子,正朝向以農和威利疾衝而來。
“以農,危險!”南宮烈臉色大變的衝向背對車子的
向以農,一心要掩護向以農,完全沒有顧慮自己的安全。
三人當中,唯一面向車子的威利,眼看車子就要撞
上南宮烈,連忙撲上前,把向以農和南宮烈一起推向一邊。
三個人雖跌成一團,卻有驚無險的逃過一劫。
向以農神方定便急著確認被他壓在懷裡的南宮烈情況,他緊張萬分的捧住南宮烈的臉,迫切的追問:
“臉!你的臉有沒有受傷?”
“我沒事。”
確定南宮烈的臉沒有半點損傷之後,向以農總算鬆了一口氣:
“還好真的沒事,否則回去後,我鐵定會被君凡海扁一頓,外加扣押下個月的零用錢。”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萬一南宮烈的臉蛋真的受了傷,東邦“財務大臣”雷君凡絕對會追究到底,不會輕饒他。
因為南宮烈的臉可是最頂級的“萬用折扣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