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這人你們想都想不到。”李典笑了笑,看看時間,剛過十點而已。
“表姐夫,幹嘛那麼神秘?到底是誰啊?”劉蕤問道。
裡帶你笑了笑,道:“這個人你跟海娜認識,不過曦若和果果就不認識了。”
“我跟表姐認識?”劉蕤皺皺眉,道:“男的女的?”
李典笑了笑,道:“男的。”
“男的……”劉蕤仔細想了想,又問道:“多大年紀?”
李典笑了笑,道:“表面看上去四十歲出頭,其實已經五十多了。”
“啊那不是個糟老頭子嗎”劉蕤道。
李典汗,苦笑道:“是,是個老頭子,不過這老頭可不糟,挺乾淨整潔的一人。”
“哦。”劉蕤想了想,一連猜了好幾個,卻怎麼也猜不到這號人物,最後乾脆賭氣道:“不猜了,表姐夫,到底是誰啊?”
李典呵呵一笑,道:“不知道了吧還記不記得去年夏天,咱們一塊去北京的火車上遇到那人?”
“火車上……”劉蕤皺了皺眉,很顯然,她對火車上認識的人沒什麼印象了。
周海娜卻是若有所思,道:“難道是那個跟咱們一塊打牌的大叔?”
“啊?我想起來了。”一聽道打牌,劉蕤頓時響了起來,道:“是那個把所有茶葉蛋都輸光的老頭吧”
李典笑道:“沒錯,就是他。”
“原來是他啊”得到李典的確認,劉蕤笑了笑,隨即秀眉微蹙,道:“奇怪,表姐夫,你跟他很熟嗎?我記得咱們就見過一面,以後也沒聯絡過吧”
“是,那時候大叔遞給我的名片也被我隨手扔掉了,沒了聯絡方式。”李典道。
“那他怎麼知道咱家的電話號碼?”劉蕤追問道。
李典笑道:“好啦你就別瞎猜了,其實是我告訴他的。”
劉蕤和周海娜都好奇的眨了眨眼睛,傾聽李典的解釋。
李典嘆了口氣,道:“海娜、小蕤,說出來你們可能都不信,你們知道那個大叔是什麼人嗎?”
“什麼人?”周海娜和劉蕤都想了想,周海娜道:“當時看他的言談舉止,應該是一個有修養的人,同時也透著一股幹練,應該是官場的人。”
“聰明。”李典微微一笑,道:“確實是官場人。”
“切廢話。”劉蕤不屑的撇撇嘴,道:“當初在火車上,那老頭可是說過他是坐辦公室的,那當然是官場人,這有什麼難猜的。”
“是啊”李典笑了笑,道:“是沒什麼難的,難就難在,你們知道他是什麼官嗎?”
“看你說的那麼嚴重,再大還能大過省長去?”劉蕤不屑道。
李典微微苦笑,扭頭看著周海娜,道:“海娜,你覺得呢?”
周海娜想了想,結合著李典的言詞,道:“難道是中央的領導?”
“中央?”李典還沒回答,劉蕤卻一臉驚訝,道:“不會吧當初在火車上,那老頭可是一嘴的滄州味兒,哪像箇中央領導啊”
李典苦笑道:“小蕤,當初大叔不是說他是滄州人了嗎滄州人說滄州話有什麼不對?”
“這麼說,那老頭真是中央領導?”劉蕤愣了。
李典微微一笑,道:“沒錯,他就是個中央領導,而且有件事你們可能不知道,還記得去年咱們在北京KTV唱歌的時候,松哥跟秋月姐引起的事兒吧”
提起這個,周海娜和劉蕤面色一變,這件事她們的印象實在太深了,就因為這件事,李典可是在醫院住了好幾天,她們也哭了好幾天。
周海娜秀眉微蹙,似乎想到了什麼,道:“李大哥,難道當初……那位大叔幫過忙?”
“幫忙?幫什麼忙?”劉蕤不明所以。
李典沒有理會劉蕤的話,微微一笑,道:“沒錯,當初就是大叔開了口,才讓那個女警察不得不賠禮道歉,還把事情都壓了下去。”
“那老頭這麼大能量?”劉蕤睜大眼睛,道:“表姐夫,那老頭到底什麼人啊?”
李典笑眯眯的看著劉蕤,道:“想知道嗎?”
見李典又拿喬了,劉蕤忍不住翻個白眼,道:“討厭,表姐夫又欺負人。”
“呃……我怎麼欺負人了?”李典很無辜。
“哼你就是欺負人了。”劉蕤翻個白眼,道:“人家想知道,你都不說。”
李典苦笑一聲,道:“好吧既然想知道,我就告訴你們。”
楊曦若好奇的眨眨眼睛,這半天她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