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夏雲有那麼幾分相似,看來錯不了了,夏伯明來了。
李典扭頭對夏雲輕輕點頭,然後開啟了門。
門一開,夏伯明看到李典,面色有些複雜,道:“你就是李典?”
很顯然,在來之前,夏伯明已經對李典做了一番調查和了解。
李典笑遭:“是夏叔叔吧!請進。“夏伯明點點頭,和李典一起走了進來,當他看到夏雲的時候,臉色不禁一沉,但是他並沒有發火,因為他在下一瞬就看到了坐在夏雲對面的程徵。
那副眼鏡,那張溫和的臉,一下子讓夏伯明失去了分寸,立即走到程徵面前,恭敬地道:“程總理,沒想到您真的在這。”
“哦?”程徵看著夏伯明,微微一笑,道:“你就是夏雲的父親吧!請坐吧!”
“不用,我站著就好,站著就好。”夏伯明有點戰戰兢兢的說道。
程徵微笑道:“別客氣了,坐吧!夏雲,你父親來了,幫你父親沏杯茶。”
夏雲輕輕點頭,站起來,道:“爸,你坐吧!我去沏茶。”
“別忘了給程總理也沏一杯。”夏伯明叮囑道。
“知道了。”夏雲這幾個小時,已經和程徵混熟了,知道程徵是個溫和長者,所以也就沒了初時的敬畏,隨便了許多。
等夏伯明坐下後,程徵微微一笑,道:
“你是遼省委的夏伯明是嗎?”
“是,請總理指示。”夏伯明正襟危坐,很是緊張。
程徵微微一笑,道:“不要緊張,都是一家人,隨便點就好。”
“一……一家人?”夏伯明微微愕然,隨即想到昨天夏雲和自己說的話,不禁呼吸一促,難道……難道女兒這次真的傍上了太子…“呵呵,我想你也知道了,我的兒子和夏雲已經很多年的感情了,兩人對彼此感情也都很深。”程徵微笑道。
夏伯明低著頭,道:“這個……我也是昨天才知道。”
程徵微笑道:“你怎麼看?”
“這……“夏伯明沉默片刻,道:“總理,您不知道,,其實雲兒已經結婚了。““我知道。”程徵打斷了夏伯明,道:
“但我聽雲兒說,雲兒結婚後,根本就沒有和她法定丈夫同過房,而且她的丈夫早在外面就有了人,兩人只是名譽上的夫妻,根本就沒有一丁點夫妻之實。”
“什麼?”夏伯明驚愕萬分,顯然,他並不知道這件事。
這時候,李典挨著程徵坐下來,道:“夏叔叔,早在結婚前,雲兒就和您女婿做了約定,以後只是名譽上的夫妻,卻並不干涉和打擾彼此的工作和生活,這一點,相信您的女婿也不會否認。”
夏伯明的臉色漸漸陰沉下來,這時候,夏雲端著一壺熱茶走過來,道:“爸爸,我和他沒有一點感情,也和他沒有發生任何實質關係,我真正愛的一直都是典哥。”夏雲走到李典身邊坐下,,抱著李典的胳膊,道:“女兒早在上學的時候,就已經把身體給了典哥,而且也只有典哥一個人碰過我,除了他,女兒這輩子誰都不要。”
“你……”夏伯明又驚又怒,他沒想到自己的女兒居然早在上學的時候就已經失去了處女身,更沒想到女兒和女婿居然根本就沒有發生任何事,而且這樣的情況居然持續了兩年都沒被發現,簡直……簡直混賬!
見夏伯明情緒有些激動,李典拍拍夏雲的手,道:“夏叔叔,我想您對我瞭解不多,我現在就自我介紹一下。”
見夏伯明沒有說話,李典微微一笑,道:
“我叫李典,今年26歲,是夏雲的學長,當初上學的時候,我和雲兒因為某些原因走在了一起,但後來我畢業返回了家鄉,但回來當年,就得罪了當地的一個富二代,從而被陷害入獄,一直做了兩年牢,也因此和雲兒失去了聯絡,直到去年六月,我結束囚牢生涯,那時候,我透過QQ和雲兒重新取得了聯絡,幾天後,雲兒就跑過來看我,而那個時候,我家裡什麼都沒有,父親累死了,母親臥病在床,只留下父親累死前賺到的十萬塊啟動資金,那個時候,雲兒把她的結婚鑽戒給了我,讓我賣掉,當作啟動資金,因為她相信我可以重新站起來,所謂患難見真情,雲兒對我的情,我李典永世不忘。”
說到這裡,夏雲感動的眼含熱淚,依偎在一點身上,道:“典哥……”
李典緊緊摟著夏雲,道:“夏叔叔,那時候雲兒把自己的鑽戒給了我,我就答應她,有朝一日,等我賺了大錢,我一定會給她買全世界最大、最貴的鑽戒,這也一直督促著我不停的努力奮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