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表姐夫,不要放炮哦。”劉蕤眼睛眨呀眨,盯著李典手裡的牌,似乎就等著他放炮了。
“你想的美。”李典抓出手裡的七筒、九筒,嘿嘿一笑:“我吃,再給你來個五筒。”
劉蕤癟癟嘴,眼睛又盯著周海娜去了。
周海娜微微一笑,抓牌後打出一張保險的八筒。
“別動,胡了”李典當場把牌推倒,哈哈大笑:“就等這張八筒了,卡,每人十塊。”
“啊?”劉蕤看著李典手裡的牌,一對三萬,四五六條子,三張九萬,然後就是七筒和九筒,這不是問題,問題是,剛才李典是把一對七筒和九筒拆開,吃了上手的八筒,但這也不是問題,問題是,海底下已經有兩張八筒了,也就是說,如果下手的周海娜不打,八筒就是絕張,不可能胡牌,可偏偏李典之前還有張五筒,完全可以去卡六筒,六筒海底下只有一張,機率明顯比八筒大的多,可李典偏偏選擇了卡八筒。
“有沒有搞錯?絕八筒你都敢卡?”劉蕤氣鼓鼓的說道。
李典嘿嘿一笑,道:“這叫置之死地而後生,誰說絕八筒就不能卡了?給錢。”
“討厭,又輸了。”劉蕤碎碎念,扔出十塊錢。
周海娜含笑搖頭,拿出十塊錢,道:“沒想到李大哥做事喜歡冒險,連打牌也喜歡冒險,別人不敢胡的牌偏偏就胡了。”
“他呀,就是這麼個德性。”母親扔出十塊錢,重新碼牌。
“嘿嘿,人無橫財不富,馬無夜草不肥,沒點冒險精神怎麼發大財?”李典得意的收好錢,快速碼牌。
“切,運氣好而已,一會兒贏的你脫褲子。”劉蕤噴道。
“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李典嘿嘿笑著,牌碼好,繼續。
當晚,眾人打牌打到凌晨兩點半,輸贏已經沒有了意義,重要的是眾人困的要命,離別的愁緒已經沒人去想了,各自回到臥室,躺倒就睡,然後一覺睡到大天亮。
上午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