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鮮豔程上有細微的差別。
阮情綃盯著指尖的那簇躍動的靈力絲,腦中有一個突發奇想猛地生出來:“不知道能不能將傀儡絲和靈力絲的能量結合起來,若是可以的話,威力又會怎樣?”
不過,她也只是這樣想想,畢竟無論是大傀儡術的修煉,還是靈脩,她都才是剛剛起步而已。
凡事急不得。
從靈脩起步,到成為魔法戰士,這中間還有很長的一段程需要走。
阮情綃收起靈力絲,站起身來,走到窗臺前邊,看著東府眼前的一景一物,心中只有堅定不移的信念,緩緩地生出根莖來,深深地植入內心之中。
……
“事情辦得怎樣?”容王府之中,容九把玩著眼前桌案上的一個大大的白色瓷盤,頭也不回的背對著前來稟報的鷹,聲音清冷的詢問道。
“回王爺的話,屬下按照王爺吩咐,找了一具屍體送入東府,假說那是笑金坊送來的,果然如王爺所料,林鴻信以為真,即可籌辦葬禮。”鷹躬身回答道。
接著,就將自己所瞭解到的詳細情形,一一對容九稟告說出。
容九面前的白色大瓷盤裡,有一種肥胖臃腫的蠱蟲在緩緩地爬動著。
這隻蠱蟲有拇指那般大小,呈現出一種天青色。
白色的大瓷盤中,有青色的紋宛如一幅曲折的線圖在它行走過後的足跡中被描繪了出來,那條線圖,便是阮情綃自進入狂戰城之後所行走的蹤跡。
最後,蠱蟲停留在了一處。
整幅圖看來,其實就是東府的觀圖,而蠱蟲停留的一處,便是阮情綃的臥房。
“將這副圖繪製出來。”良久以後,容九才緩緩地轉過身來,不冷不淡的說道。
可鷹一抬頭,便發現在容九的唇角,有一抹笑意,不濃不淡,卻已經是為罕見了。
“是。”鷹恭敬的上前,將大瓷盤抱走離開。
這隻蠱蟲,就是種植在阮情綃體內的“追蠱”的母蠱,她本身並不知道自己體內還有著蠱蟲的存在,更不知道母蠱竟然被容九給帶回了狂戰城。
從今往後,只要阮情綃和容九待在同一座城市之中,只要追蠱的母蠱不被除掉,那麼,容九隨時都可以追蹤出阮情綃的具體位置。
追,蠱。
阮情綃還不知道的是,當日在笑金坊與她對峙的那名高大的黑衣面具男,其實就是狂戰城最有身份、地位、威望、金錢和權勢的九王爺——容九。
笑金坊常年接待來自凡域四方各地的名貴,當日容九雖然自稱“本王”,可阮情綃卻是沒有想到,這位王爺就來自狂戰城,她還以為是凡域其他地方前來消遣的王爺。
或者說,她根本就沒有再多想過這件事情。
……
在東府與林鴻和林小黛相處無事的待了幾日之後,趁著一個陽光還算明媚的日,阮情綃結束這一天的修煉完畢,決定外出走走。
這些天來,她並沒有受到任何的打擾,便沒日沒夜的修煉。
靈力修煉有所細微的進展,阮情綃能夠感覺得到,自己似乎到了某一個需要突破的階段了。
而靈力修煉的突破,最為穩妥的,是購買藥劑協助進行。
狂戰城中幾乎所有的藥劑生意,全都被九王爺一人包攬,所以,阮情綃打算趁著前去購買藥劑的機會,看看能否請九王爺為自己洗經伐脈。
如果根本就沒有可能的話,她也好早作打算,自己開始鑽研醫術。
若是還有一些可能,她也好探探情況,定製詳細的計劃進行著。
總之,早日洗經伐脈,便能夠早日修煉武道外功。
雖然做法上,她既修煉了大傀儡術,又開始修煉靈力,還想要涉足武道外功,似乎有些貪心了。可經歷了前世那樣被背叛的事情之後,阮情綃深深地感覺到一個人自身的強大有多麼的重要。
如果她強大到令人無法碰觸她的弱點,如果她強大到根本毫無弱點,想來蕭雪松和林沐蝶再是精明,也絕對無法找到下手的機會。
不過,世上並沒有如果存在。
這一世,除了讓自己朝著那樣強大的目標和道一步一步的走近,她也別無所求了。
“姐姐,你要出去嗎?”阮情綃走到府門門口,就聽到一聲溫柔的輕喚。
她唇角扯過一抹嘲諷和玩味的笑意,隨即便收起來,轉過身去,見到林小黛帶著一個丫鬟,正朝著自己緩步走來。
看她這樣,似乎也是打算外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