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傷也沒有,低沉亦是不見,容九真的有些看不透她了。
大多數情況下,女都是由人來呵護的,可阮情綃卻似乎並不是這樣。
從靈域輾轉來到狂戰城,容九是經歷過人生的大起大伏的。
這麼多年來,他也算是見過千種女,柔弱的,嫵媚的,婉約的,強勢的,惡毒的,矯揉造作的,或者擁有真性情的,唯獨沒有見到過阮情綃這樣的。
說她倔強,偏偏她懂得在弱勢時低頭;說她軟弱,可他們第一次遇到時阮情綃就能將自己的絕對逆境局勢扭轉到有利的地步;說她強勢,但她在四下無人時一個人哭泣的柔弱卻又讓他忍不住心疼;說她真性情,可阮情綃絕不是一個純粹到毫無心機的人,也不是什麼絕對的好人;說她風輕雲淡,但又能想起她在懲罰蔣小川時的那種腹黑和痞氣……
到最後,容九也只能下定義,說阮情綃從來都不是任何女的樣,她只是在做自己,她有的只是自己的樣。
而這樣的阮情綃,或許才能最能讓容九覺得非同一般、願意讓他為她做一些事情的,最美麗最迷人的樣吧。
兩人在營帳之外遇到,默契的沒有說話,而是朝外走著,一直走到了一處四下無人的僻靜處,這個時候,容九才主動終於打破了沉靜。
“怎麼樣?你似乎與蔣峰交談了很久,現在,你心中的問題有答案了嗎?”容九深深地凝視著阮情綃,問道。
阮情綃心裡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