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旦五級詔令,就令任務的難係數提升了一個等級。
“所以你認為,這隻魔獸身上攜帶了什麼東西,是北桀感興趣的?就因為這個嗎?”容九順著阮情綃的分析,思走的很是通暢。
但他還是有些不明白,即便是有什麼北桀所感興趣的東西,但未必是對她有用的。
而且這樣做,萬一哪一個環節處理不好,很容易和北桀對上,得不償失。
聽出容九話裡的不以為然,阮情綃卻想到了刀白鷺姐弟兩人,以及隱聖刀家被北桀滅門一事。
阮情綃輕輕地笑了起來,笑的有些柔和,卻是找了一個藉口:“北桀統馭狂戰府餘年的時間,那一次魔獸入侵,如果不是他強要命令我的父親,帶領那支還未平復上一次戰鬥傷情的隊伍以寡敵眾,也許如今東府的府主仍是我的父親。”
這一點,容九也知道一些。
當時情形的確如阮情綃所說的那樣。
可是,儘管阮情綃話中對北桀睚眥必報的意思很明晰,但他還是覺得,阮情綃對自己隱瞞了什麼。
容九沒有再說話,只是看著阮情綃的目光越見深沉難以揣測。
東府派來執行任務的人就這樣被處理掉。
林鴻原本還抱著希望,想著他能在半個月以後收到阮情綃喪命的好訊息,完全想不到才不過剛剛抵達黑玉山,他的親信隊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