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常,沒有了昨日走火入魔的撕裂痛楚,而如潮的記憶也湧入了夜情醉剛剛清醒的頭腦之中。
昨夜,他在走火入魔後不知不覺來到了竹苑,對那個男人……
男子微微蹙起了眉頭,抬頭時看到了正好開啟房門走進來的男人,似乎是剛沐浴完,灰白的頭髮還滴著水珠,記憶裡這個男人一開始的髮色是黑中帶灰,不知從何時開始,已漸漸成了灰白。
心絃一動,卻不知是何緣由,對於這般的未知,只能恐懼的選擇淡忘……
“看來你已經好了。”那個過分蒼白的男人向他走了過來,步伐緩慢,晃動著身上的黑色袍子,這時,他才發現白清身上的黑色袍子是他的衣服。
也許是他正忙於理清腦中混亂的思緒,也許是他正盯著黑色袍子下若隱若現的纖細而富有力量的腳踝,他任由男人將冰涼的手掌覆在了他的額頭上。
“昨晚你身上像著了火一樣燙,不過現在看來,已經無礙了。”男人冰涼的手離開了夜情醉的額頭,他笑道,“真是禍害遺千年。”
“如此言語放肆,你以為我不會殺你,就不能略施懲罰嗎?”額頭上冰涼的觸感久久存留,讓夜情醉無法忽視,他的眼睛一直盯著面前的男人,“為什麼昨夜要救我。”他指的是,在他施暴對其後,那男人竟主動跨上了他的身體……
“那是唯一能讓你變得正常的方法,不是嗎?”這樣的回答,有點太過無奈,卻也是殘酷的事實,如果白清昨夜不那麼做,或許夜情醉會在清醒前虐殺他。
他要活著,活下來,還有一個人在等著他……
那日的事情,大概除了他們兩個人就沒有其他人知道,而白清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件事情,夜情醉倒也不如以前那般冷漠了,有時他甚至會覺得這個過分高傲的美男子會在他面前偷笑,淺淺的一笑,讓他不時有些怦然心動。
只是,越想越覺得可笑。
如同夜情醉,白清也將這般的未知,漸漸淡忘。
外頭忙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