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葉噗嗤笑了,逗他:“不然你與佟解元一間,我與小傘一間。”
南竹瞥他一眼。
青葉將雲傘塞到南竹懷裡:“你與小傘一間好了。”
南竹臉色稍緩:“你真是會惹麻煩。”然後打橫抱起雲傘,回自己房去了。
“臭死了……”一進屋門,南竹就把雲傘扔到床上:“沒有酒量和人家學什麼喝酒……”說著拿起茶壺,直接用壺嘴將茶水灌進雲傘的嘴裡,勉強去了些酒味,然後開始剝雲傘的衣服。雲傘並不抵抗,麵糰一般任他揉來捏去。
“你的日子倒過的不錯,還長肉了……”南竹掐著雲傘的臉蛋:“胖了些竟也人模狗樣的,怪不得那書呆子看上你……”
“疼……”雲傘吃痛,低聲呻吟著,手軟綿綿的攀上南竹施虐的胳膊。
“哼,今日我要沒看到,那書呆子又醉成那樣,不得疼死你……”南竹將雲傘剝了個乾乾淨淨,然後自己去洗臉洗手,用手巾擦乾淨之後,看了看熟睡的雲傘,略沾溼了手巾也給他擦了擦臉,仔細打量雲傘的模樣,還真是比以前順眼。
“……”南竹扔了手巾,自己也脫光衣服爬到床裡,扯過薄被將兩人蓋住。
雲傘身體燥熱,不一會就把被踢了,還順便給了南竹一腿。
“我今日救了你,你還敢恩將仇報……”南竹支起身子來,看著睡得四仰八叉全無形象的雲傘,覺得自己跟個酒鬼計較也是挺無聊的,於是狠狠戳著雲傘的頭:“等你明天清醒了,我再跟你算帳!”
雲傘卻突然翻過身來,抱住南竹的腰,將頭埋在南竹胸前磨蹭著:“……”
“……”南竹微微愣了:“……你幹嗎……”
“恩……”雲傘整個身體都貼了過來,微燙的身體蜷在南竹懷中,溫熱的呼吸讓南竹有些癢,胸前柔軟的觸覺,似乎是嘴唇碰上。
南竹輕輕推了推雲傘的頭,想把他從身上撕下來,雲傘卻八爪魚一樣,拽走了手,腿纏上來,拽走了腿,手又抓著他不放,南竹不由得生氣,好好睡覺都不會麼?抬了腳就想把他踢地上去,雲傘卻吭哧兩聲出了哭音:“……娘……”
“嘖……”南竹眉心糾結,沒再推開雲傘,由他抱著去了,自己躺平了身體,枕著雙手望向房梁,不知在想什麼,黑亮的眸子時明時暗,臉上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