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祖列宗:看看看看,自己太不孝了都把潑辣娘子的老媽整出眼淚了罪大惡極啊!沒事兒還回來消耗老蘇家的糧食資金等物資她是老蘇家的可恥蛀蟲啊!
可經過她老媽幾次雷聲大雨點兒小的洗禮後她的抗災防洪能力強了許多,直到現在練就了二皮臉第九重刀槍不入水潑不溼之死豬不怕開水燙,表面上慚愧內疚的不行誠惶誠恐,實際上心裡很不以為然。
有那麼嚴重麼,人家才二十四歲年輕的狠那急什麼,我們單位有三十四歲未婚女朝三暮四迎來送往人家不知活的多瀟灑快活!
有一次蘇蘇不小心說出了心聲,這下可炸了她們家那二層的窩兒,她老媽氣的使出了凌波微步第一重一蹦一尺高:“你,你,你還有臉說,你還有理了啊,你不知道前幾天你三姑來給你介紹個開長途大貨的快四十歲了老婆跟人跑了的司機,當時她那副你就要砸到我們家手裡沒人要的嘴臉啊,你知道我這老臉當時簡直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啊,看看我們這條街,我們家也算是拿的出手兒的人家,現在出了你這麼個寶貝疙瘩,可是比以前更出名了啊,我跟你爸都核計好了,不能再這麼縱容你下去了,不然對不起你那去世的外婆。這不嘛,五一你表妹要來相親,你給我好好看看人家小小年紀就知道研究點兒正經事兒哪像你,到時候有合適的你也給我去,別這麼蔫了吧唧的在家趴著,聽見沒?”
蘇蘇看她媽真來勁了只好蔫了吧唧地來了一句:“聽見了。”
這不嘛,榜樣一家來了,可夠早的。蘇蘇急忙洗漱了套上衣服蹬上靴子,目前她還沒命觀摩她得去給人家準備道具去。
她二叔家距離她們家直線不到二十里地官道將近三十里的路程,沒直接通的客車,每次她奶奶做壽或者逢年過節的都是她家的車子給送回去的,沒辦法,二叔二嬸兒兩口子是出了名的會過日子,打個三輪車一趟得二十來塊錢人家捨不得,誰讓他哥有錢便宜多呢,不佔白不佔。這是她媽最唾棄她二叔的地方,不過蘇蘇倒覺得她二叔頗有大俠風範知道劫富濟貧。
蘇蘇收拾利索了急忙往樓下去,還沒到樓下就聽她媽還說呢:“。。。二十八歲雖然比小瑩大了幾歲,但是人家條件好,要不是我跟他爹媽熟悉他媽要求過來看看人家還不一定來呢,而且人家那孩子長的。。。”
這是什麼世道啊,她二十四就像是很老的掉了牙跟她奶奶似的,那個人家都二十八了介紹個物件還得先巴結關係,而且她那表妹今年才二十中專眼看就要畢業了還是個學生妹,是棵嫩草,居然就怕老牛嫌棄,真是!
蘇蘇心裡忿忿不平地來到樓下跟二叔二嬸兒打過招呼看錶妹不在,一問說是到她奶奶那屋去請安去了,小妮子真是長大了啊,還真懂事兒。蘇蘇一想到她奶奶對自己那不哼不哈的樣子也沒興趣過去自討沒趣兒。
二妹三妹小弟他們從小是奶奶帶大的,蘇蘇是外婆帶大的,如果說她那天人之姿的外婆是陽春白雪的話毋庸置疑確實就是,那她奶奶就是地道不帶攙假的下里巴人;如果說女人的敵人還是女人的話,顯然地,在這場老太太的大PK中她外婆以毋庸置疑的優勢勝出了一個來回又一個來回。無論是外貌內涵言談舉止待人接物還是幹她奶奶引以為傲的特長農家活兒,她外婆都PK掉了她奶奶一個來回又一個來回。
所以因此,如果她奶奶不忌妒不鬱悶的話蘇蘇覺得那她就不是女人了——從小就是個老太太。連帶的從小到大一直跟外婆生活的蘇蘇不被她奶奶待見那是理所當然的,蘇蘇是這麼揣摩她奶奶對她的不公正態度的。
但是親家們不對頭顯然也不是一家兩家的事兒了,算是個社會性的比較普遍的問題吧。
蘇蘇飯也沒吃跟她爸拿了車鑰匙直接來到院子裡提車去修理廠,本來昨天就該去的,可是她看小說入了迷就沒去上,這看小說太耽誤事兒於她也不是一回兩回了。
要是告訴她二叔說是車壞了人家一準兒以為他們推託不愛送人家回家而挑理兒。蘇蘇尋思著要是告訴她二叔說是大燈壞了她二叔準說白天不用燈。事實上還真是大燈壞了,是她弟弟乾的好事。
蘇蘇把車開到鎮上叫做鎮隆的修配廠,她老爸的車剛買不到一年,據說是跟修配廠的老闆一起買的,都是熟人,所以她老爸的車在這裡很受優待。
都認得這車不認得她這個人,蘇蘇一停下就有個長的眉清目秀的小弟過來把車子開進了地下的修理車間,蘇蘇叮囑快些急用就進入收費大廳候著了。蘇蘇從這修車廠門外路過幾次但是沒進來過,營業了不到一年的樣子好像。
先在一樓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