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同下山。”
翁劍態度誠懇的說道,“你留在這洞玄山上,實在是太危險了。”
年輕人搖搖頭:“先前老大找過我幾次,因為我有事給耽擱了,連電話都沒接到,現在實在是沒什麼臉面去找他,不如留在上清殿裡,給他準備上一份大禮之後,我才有見他的底氣。”
“可是……”
“不要可是了,如果你們再不走,其他長老攻上來,我可不管你們了。”
見年輕人態度決絕,翁劍也只好放棄。
帶上幾名長老,已然轉身。
年輕人最後說道:“你們直接去飲劍谷,老大應該就在那裡。”
“怎麼會!”
翁劍卻是一頭霧水,“聽說飲劍谷在召開賽珍大會之時,唐邪根本就沒有出現。”
嘴角流露一絲難以捉摸的笑容,年輕人輕聲說道:“誰說老大沒有參加賽珍大會,他不但參加了,而且還製造了煉器界,迄今為止最大的一次奇蹟……他掌握了兵紋之術。”
“可那不是一位姓謝的大師……”
“謝棠對吧,你把這名字反過來唸一念。”
翁劍在心中默唸,瞬息間,身軀宛如被驚雷劈中。
半小時之後。
翁劍幾人,成功下山,與眾弟子完成了匯合。
儘管下了上清殿,可方圓數百里,仍然受上清殿管轄,他們不敢暴露,一路靠雙腿疾行,趕往五百里之外的一座城市,這才敢訂票上車,趕往飲劍谷。
三天後。
飲劍谷內,上千人同時修煉,那翻騰的氣息,幾乎使整座大地都在顫抖。
若非這座山谷地勢特殊,將多數氣息都牢牢鎖住,不然,唐邪他們的行蹤,恐怕早在武者界暴露。
此時,唐邪也在房中修煉。
咚咚咚。
極其輕微的敲門聲響起。
“進。”
“老大,谷內來了一批貴客,你要不要出去見見?”鋼盾微笑的走進來,說道。
“一批?”
唐邪不由得好笑,“聽這樣子,來的人不少啊,走,出去看看。”
等他來到大廳,雙眸中立即躍動起璀璨的光芒。
大廳中,聚集了數百人,顧天揚也在場,而正與他說話的,赫然是心劍門的掌門人,翁劍。
“翁掌門,別來無恙啊!”
唐邪大笑著走上去,與翁劍抱拳見禮,“前幾天還聽說,你們被上清殿請去,見你們沒事,我也就放心了。”
顧天揚在一旁,神情跳動著怒火:“老大,掌門也是在上清殿歷經九死一生,才能趕來飲劍谷,見到咱們的。”
“有這種事?”
“是啊。”
翁劍苦笑的點點頭,“龍行雲想從我口中,得知心劍訣的全部功法,從而瞭解你的底細,被我拒絕後,便以滅門為要挾,將我們囚禁在後山的破舊廂房裡面,多虧了一位神秘天驕,不然,我們現在還困在那裡,受上清殿羞辱。”
“神秘天驕?”
“說起來,這年輕人與你們,有著極深的淵源。”
接著,翁劍將遇見那年輕人之後,所有的細節都還原出來。
越說到後面,唐邪、鋼盾他們,就越是激動。
“只可惜,無論我怎麼勸,那少俠都不肯隨我們一同下山,堅持要留在上清殿,說要送你一份大禮。”
最後,翁劍以一聲長長的嘆息,作為收尾。
這一路來,他不斷擔心,那位年輕人的安危。
只不過,唐邪幾人卻沒有半點擔憂之意,反而還露出淡淡的微笑:“那貨不肯下山,也屬正常,自從他加入輪迴的那一天,他就熱衷於潛入各種危險的地方。”
鋼盾也一邊發笑,一邊說道:“不錯,他就以此為樂。”
“什麼?”
翁劍瞠目結舌,“世上還,還有這種人?”
唐邪笑著眨眨眼睛:“翁掌門,你聽過鳩佔鵲巢嗎?”
“聽過,這跟那少俠有什麼關……”
正說著,翁劍的表情突然僵住,像是猜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半晌,才喃喃道,“你是說,他就是那隻鳩鳥?”
鳩鳥,是一類紅腳隼鳥,它們生來從不築巢,而是喜歡強佔喜鵲的巢穴,使得喜鵲無家可歸。
除了紅腳隼,貓頭鷹、斑鳩之類,也會做鳩佔鵲巢之事。
唐邪微笑著說:“他執行任務時,總喜歡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