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不用擔心。”我平靜地回答他。
宇文適奸詐地笑道,“‘白衣修羅‘的神話已經毀滅了,你現在就會死在我手裡!”
“爹!”宇文韶厘跑了上來。
“厘兒!你來,將這個妖女給殺掉!”
宇文韶厘為難地看了看我,搖了搖頭。
我輕蔑地笑了,“宇文適,連你兒子也不幫你。”
“他不肯,我來殺!我要報十年前的仇!我為此等了十年了!”宇文適恨恨地喊道,“冥煞毀了我的家!毀了我的淮安門!今日我就要將你殺了,來祭我的親人與死的三千淮安門人!”
“三千?我怎麼聽人說只是近一千啊。”我疑惑地問。
“那是我宣揚出去的,可是真正死的有三千人!”宇文適的臉變得猙獰。“本來我不想殺你的,就是看了你的劍!本來我只是想摧毀魔教,但是看到你我就改變了想法,我宇文適只要殺了你就行了!”
“我不會被你殺的,你就那麼確定?”我調笑般的說。
宇文適露出了一個放肆的笑容:“哈哈哈,慕天吻你死也不會料到你已經中了我的‘追魂散’了!你已經使不出長久的勁,只能坐以待斃!”
我波瀾不驚地望著他狂笑的臉,那是一種陰謀得逞後的笑,“是嗎?想不到堂堂以正派自居的淮安門居然會用下三濫的手段。”
“你錯了,慕天吻,只要能殺了你,我不會在乎手段是否光明正大!你絕對不會想到你身邊的人居然是淮安門的奸細!而且是我宇文適的兒子!”
淮安門的覆滅2
“林獻常?是麼?”
“不錯!但他不叫林獻常!他叫宇文決!就是他說服我復出淮安門的,就是他在間襲瀧死後來到魔教當護法的!就是他將‘追魂散’放入你每日喝的茶裡的!”
“天吻!你沒事吧!”遠處一個氣喘吁吁的聲音響起來,“我聽說淮安門上來了,你……”
曲璽風驚訝地看著宇文適用劍指著我,“天吻,你……”
“沒有關係,不用擔心。”我笑了笑,轉頭看向宇文適的眼神變得殺氣重重。“宇文適,想殺我?你太天真了!”
宇文適一怔,“你現在已經拿不穩劍了,還怎麼想對抗我?就憑這寫魔教的殘渣?我可是領了淮安門五千人來的!一部分還在山下待命哪!只要我發一個訊號,他們立刻就會衝上來,將這裡殺個乾乾淨淨!你還想怎麼拼?”
“如果我說,”我握緊了劍柄,移動了一下腳步,“我……從來,沒有,中過你那‘追魂散呢!”
我快速挑開了他沒有防備的劍,一個箭步衝了上去,將劍搭在了他的脖頸旁,我稍稍用力,一條細細的血線就出現在了他脖子上。他猝不及防,驚恐地看著我。
“別動!如果不想死就給我老實點!”
“爹!你沒事吧!”宇文韶厘忙喊。
“宇文適,你生了兩個沒用的兒子。”我嘲諷地對他說。
“你……你……沒有中……”
“對,這幾天我覺得茶有些怪,所以就改喝清水咯。”我漫不經心地回答他。
“你怎麼知道的!”他還在做垂死掙扎。
“有什麼事能瞞得過我呢?”我輕蔑地望著他扭曲的五官,“你那個兒子已經被我殺了。”
宇文適的臉一下變得慘白,嘴唇也在不住地抖。“現在,該你下地獄了。”我正準備將劍刺進他的身體的時候,一個聲音在我頭頂炸開。
“天吻!”
我抬頭看了看,看到了一襲紅衣,那人如同鬼魅般吊在樹上,俊美的臉上有一絲掩飾不住的擔心。他手一鬆,跳到了地上。
“冥煞!”我高興地叫了一聲。
冥煞對我笑了笑,“天吻,你沒事就好了,我還以為你真的被宇文適算計了。”
宇文適一直盯著冥煞看,好象要將他看穿一樣。他那眼神裡包含了許多說不清的東西,有驚恐,有慌張,有絕望,有仇恨。
“這個人現在不用你殺,讓我來殺。”冥煞輕鬆地說了一句,好象要殺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隻老鼠或者一隻貓。
我點點頭,將玄冥劍遞給了他。
“冥煞!”宇文適歇斯底里地大叫了一聲,這喊聲彷彿要將他的生命掏空。
冥煞沒有說話,劍鋒一轉,已經直接插入了宇文適顫抖的身體,牢牢穿了過去!他背後露出了一截鋒利的劍,血染紅了那本截穿出來的劍,每個人都可以聽見血滴滴在地上的細微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