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現在的慕天吻,愛情並不是她重要的東西,可有可無。”
“是啊,可有可無……”慕容楚嘴角浮出一個苦澀的笑容,“天吻,你自己多保重,我走了……”
“你要到哪裡去?”我問他。
“你還關心我麼?我也不知道要到哪裡去。天吻,只要你需要,我就會回到你身邊。”他緩緩地走了,我沒有再阻止。他的背影透著孤寂的味道,那麼蒼涼。我握緊了手,告訴自己不要再多想了。
我還沒有摧毀淮安門,還沒有殺了宇文適,他是冥煞要我殺的第五個人。想起冥煞,我心裡湧過一股淡淡的失落,我似乎很久沒有看見過他了。
再掀風波4
“何凜,淮安門那邊怎麼說?”我喝著茶問。
“教主,那邊說休想要我教控制他們。”何凜回答。
“那就是說宇文適不守信用。”
“是,他們說門主已經不是宇文適了,而是宇文韶厘,所以不用再去管宇文適曾說過的話。”林獻常上來說。
“淮安門拉了幾個門派過去了?”
“有慕容山莊、少林、崑崙和最近的奇峽宮,還有那位邱及先。本來還想拉曲莊的,結果不知道為什麼曲葉觴拒絕了。”
“他們一定是看在教主曾這樣對待曲莊所以才想拉他們一起壯大聲勢,不料到曲葉觴居然拒絕了。”白啟笑道。
“哦。”我輕聲說。“那邱及先在哪?”
“邱及先是說客,應該剛離開曲莊。他應該沒那麼快趕回江北那邊。”何凜說。
“那好,林獻常你和白啟過去殺了他。不管用什麼辦法,提他的頭來見我!”
“是!屬下遵命!”白啟和林獻常下去了。
“何長老,他們兩個人呢?”我偏偏頭問何凜。
“回教主,曲璽風和寧亦禹經常在後山那邊練刀練劍。”何凜恭敬地回答。
“那好,我去看看。”
我曾在後山那邊閉關修煉那本詭異劍法,所以對那邊地勢還是比較清楚。後山那還有一個斷崖,站在上面可以望見下面深深的叢林。斷崖確實很高,掉下去的人必死無疑,而且叢林下是溝溝壑壑的土地,還有許多大片裸露的岩石。
曲璽風雙手握刀,向寧亦禹砍去,寧亦禹只是輕鬆一躲,拿劍抵住。
“大哥啊,你怎麼心不在焉的啊。”寧亦禹笑著道,坐在了地上。
“我只是在想曲莊啊。”曲璽風也坐下嘆息著。
我走了過去,何凜跟在我身後。他們看見我來了趕快站了起來。寧亦禹嘴唇抿得很緊,一臉的不屑,曲璽風倒沒有特別的表情,只是可以看出他稍微有些緊張。
我笑了笑,對曲璽風說,“刀給我看看。”
曲璽風沒有理會寧亦禹的提醒,把刀遞給了我。
這的確是一把很好的武士刀,刀尖微微翹起,與刀身形成一道完美的弧線。刀鞘是暗紅色硬木,上面有雕刻精美的圖騰。“屬於武士刀裡的半太刀對嗎?”我看著曲璽風說。他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我。我自顧自地說下去,“這種刀即便是單手使用也極為利落,雙手則更有威力。”
我單手握住這把刀,快速橫切了一遍,又反手從後背繞過,雙手握住朝前方揮下。雪白的刀刃反射淡淡寒光,極為鋒利。
我將刀收回刀鞘,遞給了目瞪口呆的曲璽風。“你也會東瀛的武術?你也懂刀?”他追問道。
我沒有回答。這只是我十五歲的時候,爸爸教我的。我只是對他笑了笑。
“過些天你們就可以走了。”我看了看兩人,轉身準備走。
“等等,”曲璽風叫住了我,“你是誰?你怎麼會知道這麼多?”
我調笑般地看著他的眼睛裡的迷惑。“你認識我。”
“認識?”他更迷惑不解了。寧亦禹也呆呆地看著。
“我,是慕天吻。”我笑道,可眼裡卻無一分笑意,“也是,‘白衣修羅’。”
再掀風波5
我剛回到議事廳那邊,林獻常就回來了。他一身的血,跌跌撞撞地闖了進來。
“怎麼只有你一個?白啟呢?”何凜急忙問道。
“教主,邱及先跑了,白護法死了!”林獻常焦急地說。
我猛地站了起來,“怎麼跑的!”
“邱及先殺了白護法後就用輕功跑了,我怎麼追也追不上!”林獻常一臉懊惱。
“哼,邱及先。”我冷冷地望著林獻常,“為什麼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