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睛怎麼了?是不是盛滿了血?是不是血一樣的顏色?”我笑,彷彿身體已經不受控制了。
“你走!”我劍一個急轉劃破了玄辰欹的脖頸,絲絲血珠滲了出來,我竟沒有感到一絲的心疼,反而全部都是快感,全身都被一種慾望充斥,那是殺人的慾望,嗜血的慾望!
“玄辰欹快走!”宇文決最先反應過來,“快走!韶厘!她已經不是人了!
“不是人!宇文決你給我說清楚!”我揮劍衝了過去!我想殺了他,這個叛徒!此時我唯一的信念就是殺了他!
宇文決慌忙逃竄,玄辰欹也愣在了一邊,半晌,“天吻!”他撕心裂肺般的叫了我一聲。
我怔了一下,宇文決已經不見了蹤影。
“你還愣在那幹嗎!玄辰欹你幫不了她的!”宇文韶厘急忙拖走了他。
我看著他們消失在殿外,冷冷地笑了。黃金流蘇映著我的臉,我從上面看到了一雙絕美的眼眸,那是嗜血的眼眸,流淌著血一般的顏色,更襯映著無人能及的美貌。
“這就是我慕天吻?”我邪邪地說。
身體似乎更加有力了,彷彿功力一瞬間就翻了幾倍的強。
“我,慕天吻,”我有種莫名的快感,“從前無人能敵,今後也一樣無人能敵!”
整個大殿迴盪著我肆虐邪惡的笑聲。
成魔2
“是那本秘籍。”慕容楚閉上了眼,想著武林中傳聞的‘白衣修羅’成魔的事。“是爹的秘籍。”
“那本詭異的劍法?”宇文決問。他們好不容易才找到消失在慕容山莊的前莊主慕容楚。“她曾經從慕容山莊回來後就閉關,一直到與宇文適決戰的時候。我當時和她一起去的,看見她使出的劍法,說不出的詭異,招招致人死地,絕不留情,而且狠辣之毒我從未見過。”
“當時我爹為了打敗‘白衣修羅’,下定決心要去練習,可是一直不能成功。因為爹從沒有練過邪惡的武功,也沒有那種殺人的心。”
“可是她成功了。”宇文韶厘說,“她練成了,只用了很短的時間。”
“我看過她要我給曲莊送三千兩的樣子,她是一個迷。”宇文決嘆了口氣。
“她殺了聖上嗎?”玄辰欹輕聲問。
“沒有,除了他,她在宮裡見一個殺一個,最後殺了近兩千人。很多躲起來了,才倖免於難。她後來看見沒人能殺,就離開了。”宇文決說,“許多大臣都不敢進宮了,那裡真是太恐怖了。玄辰赭暫時躲在他二弟家。”
“江湖上呢?”慕容楚問。
“江湖上也是一片大亂,她回到了魔教,下令說所有門派都要臣服於魔教,違令者,殺無赦。”
“我擔心她。”玄辰欹嘆息。慕容楚苦澀地笑了,“起碼你還和她呆過一段時間,她還肯幫你殺人。而對於我,她甚至是一個笑容也吝嗇給我。雖然她殺了我爹,我還是可以不去計較。”
“冥煞呢?他去哪了?”宇文決問韶厘。
“我是真的不知道。他走了,真的走了。他很生氣,很憤怒,也很痛苦。”
“那本秘籍……聽爹說沒有解救的辦法……除非練的人死……”
四個人都沉默了
冥煞的悔
“如果我去呢。”
一襲紅衣突兀地出現在了四個人的視線裡。
“冥煞!”慕容楚大驚。幾個人紛紛看著他。
如同鬼魅一般,嗜血鮮豔的紅衣,俊美的彷彿九天之神下凡。渾身上下帶著邪魅的氣息,臉上有掩飾不住的蒼白。
慕容楚搖頭。“不清楚。”他緩緩地說。
玄辰欹一直看著他,從他出現開始。“你的眼睛……”
冥煞毫不在乎,“也是紅色的麼?已經十一年了。”
玄辰欹皺著眉,“為什麼天吻不和你一樣。”
“天吻?”冥煞淡淡地打量他,“你這個擎安王爺當得真是窩囊。你不是愛她?”
情敵相見,分外眼紅。
“對。”玄辰欹沒有否認,“但總比某些人如小人一般離開她害她成魔好。”
冥煞沒有辯駁,“是我要她去偷那本秘籍,是我要她不管怎麼樣都要得到它,哪怕殺了慕容令。”
慕容楚的身子僵硬了起來。
冥煞的聲音藏著一絲不易覺察的痛苦,“當時我想利用她。那本劍法名單單一個魔字,練習的人稍不慎便會成魔。我是練不成的,所以我就希望她來練,殺了宇文適,殺了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