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而我的雙手交叉放在胸前,好象一切跟我無關似的。
施警官驚叫了一聲,象見到鬼似的結結巴巴道:“這……這……”
槍飛到了牆壁上,找到它自己擺放的位置。“現在知道我對付那些日本黑龍會的人渣是輕而易舉的事了吧?”
“但……你竟殺了那麼多的人,還把他們弄成那樣……嘔……”施勝男警官趕緊捂住自己的嘴,怕在我面前丟臉。
我冷笑道:“小姐,我不知道你站在什麼樣立場上,但如果你想維護黑龍會和李登輝那樣的東西,我不會對你客氣的……”
“你知道什麼啊?你以為就你討厭日本人啊?!但一切都要按法律的方式處理,你明白嗎?而且你這樣做會造成多少在日本的中國人(主要是臺灣人)受到無辜牽累,你知道嗎?你殺得倒痛快,但有為別人考慮過嗎?哼!不懂事的孩子。”施勝男警官一下子倒象長輩一樣教訓著我。
“啊!這我倒沒想到,那……”我開始真有點為在日本的中國人感到擔憂,如果真發生象她說的。
“那什麼呀那?!一點也不考慮事情的後果。”現在她倒反客為主,越教訓越有勁。
“如果真那樣,我很抱歉!不過今後對日本人我還是不會客氣的。你知道嗎?幾天後日本青年社將到釣魚島來活動,到時你用什麼法律去制止他們?是無可奈何得沒有任何辦法?還是麻木不仁得不關己事,或者更象李登輝之流對日阿諛獻媚?”我見她已無言以對,又道:“小姐,我知道我做事有些魯莽,考慮有欠周全,但我絕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上門來,而我還無動於衷,我不會讓那些狗日的以為中國人膽小怕事,如果他們喜歡和中國人做對,我會讓他們意識到這是個大錯誤。至於那些可能會被牽累的中國人我希望他們清醒點,不要以為日本人的錢好賺,也不對日本人抱什麼好感。”
“你說的太片面了,不是所有的日本人都是壞的。”
“小姐,你說的對!不是所有的日本人都是壞的,但不壞的人是那些沒有權勢沒有能力對他人起不軌企圖的人,日本主流社會還是偏壞的,甚至是邪惡的,尤其許多當權者和極有影響力者,如石原慎太郎、小林善紀、山崎拓、森喜郎之流……”我一直不客氣地用“小姐”稱謂稱呼她。
施勝男可能覺得我說得有些道理,沉默了一下,才道:“但我也不主張以暴易暴、以血還血,那隻會更增加彼此間的仇恨……”
“哼!如果你的家人死在日本人手裡,我看你就不會說這樣的話了。還有!小姐你要搞清楚,不是我家人或任何臺灣人、中國人到日本去惹日本人,而是他們這群雜碎千里迢迢地從日本趕到臺灣來主動惹我們,害得我數字家人慘死,有的還死無全屍,難道你要我和我的家人冷靜下來,平心靜氣地對待他們?甚至任他們綁架、敲詐和宰割嗎?”
“我……”她無言以對。
“如果你還那樣要求我,我會無情地把你當作我的敵人,毫不客氣地把我和我家人對黑龍會的仇恨全無保留地傾洩在你的身上。”
施勝男沉默地低下頭。
“你對日本黑龍會了解多少?”
“呃……瞭解不多,只知道它是個神秘的日本極右翼組織,成立於日本明治維新之後,有許多日本政要和有權勢者和它有千絲萬縷扯不清的關係……”
“你說的沒錯!日本明治維新以後,一批浪人武士秘密組成黑龍會,反對變法,成為當時社會的一大公害。但經過日本天皇向他們宣揚對外擴張政策,巧妙的將黑龍會吸收到情報部門,成了最得力的助手,為日本政府刺探他國情報和暗殺反日人士。經過一百多年的滄桑變化,黑龍會依然沒有解散,依然在暗地裡為日本政府服務。這次他們對付我花家只是為了擴張勢力,逐漸控制檯灣經濟的其中一步棋,同時為製造海峽兩岸事端,引起混亂和危機,以達到最終重新吞併臺灣,甚至整個中國的目的而籌措資金。他們就為了達到這樣的目的,而不擇手段,綁架勒索、吞併暗殺,無所不用其極。我只是在制止,或者說是消滅他們的野心,難道我做錯了嗎?難道你希望日本重新統治臺灣嗎?”
施勝男猛搖頭道:“不!我絕不希望日本人統治臺灣。”
“真的?”
“當然是真的!雖然我身上沒有日本人的血債,但我也不希望由日本人統治臺灣,我身上流的畢竟是中國人的血。”
“那你如果遇上正在企圖對臺灣人不利的黑龍會的話,你會怎麼做?”
“我會毫不猶豫地制止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