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疑的女人似有難言之隱,想要單獨對我說些什麼。
我便將她單獨帶到另外一間更小房間。
“說吧!什麼事?”我暗暗觀察道。
“少爺!你救救我……”這美女說著已跪在我面前,淚如雨下地述說起我的來歷。
原來她是大陸人,名叫席蓉蓉,以前是福建省武術隊的運動員,被人鼓動著說象她這樣的人才來臺灣能掙到大錢,她不知怎麼著稀裡糊塗、鬼迷心竅地就來了臺灣,但一到臺灣後,騙她的人就要把她買給新竹的地下妓院,幸好她打倒那人,逃了出來,現在流浪到了臺北。昨天她看到花氏的招聘廣告後,就蒙生來競聘的念頭,所以她用撿來的身份證填寫了簡歷。難怪她的簡歷怪怪的,我現在才想起來,她填寫的文字是大陸的簡體字,剛才我的注意力都在美女們身上,所以沒仔細考慮到這方面上去,也難怪覺得她可疑呢!
不過為了小心考慮,我用我會的福州話試探她,問道:“女寫倒沒(你吃午飯沒)?”
席蓉蓉也以福州話答道:“寫勞(吃了),索淚女包(一塊肉包)……”說著還嚥了咽口水,按著肚子,看來她已經餓好幾天了,難怪她肚子會有咕咕作響呢。
憐惜之意大增的我問道:“女最於洛的呢裡(你這衣服哪裡來的?)”
席蓉蓉立即不好意思起來,一會才小聲道:“濤地(偷的)……”
我不再好意思用福州話問她了,便用國語問道:“那你幾歲了?”
“19歲!”
“真年青啊!你們大陸運動員的待遇不是挺好的嗎?有國家養!怎麼想偷渡來臺灣的?”我很好奇。
“那是有前途的運動員,他們在得獎有名次後才過得好!我現在也好後悔……如果我再堅持一下……等省運會、全運會後……再說……”席蓉蓉頭低了下來。
可奇怪的是不知為什麼,我心中的疑問突然又有了。她的回答合情合理又天衣無縫,但我不知道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