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父,我聽著好嚇人。”我拍著胸口說。
“乖乖,不怕,我在你身邊,有什麼好怕的。”溫涯師父坐在身邊,大手拉住我冰涼的手攥在手心裡,大師父嘆了一口氣說道,“據說那位女護法也是奇女子,族人是薩滿族的法師,薩滿族的毒咒非常可怕,尤其是以自己的死亡發出的毒咒。”
“那,她詛咒的東西都成真了嗎?”我又迫不及待的問道。
“唉……”大師父長嘆一口氣,“聖女眼見著那位女護法死在自己面前萬念俱灰,也沒有臉回樓蘭,留信以後悄悄離開了魔教。她後來獨自隱居在一個地方。不過稀奇的是,她離開之後不久,碧玉羅盤就憑空消失了,魔教的教眾紛紛傳說,說消失之前看到過一隻五彩斑斕的青鳥出現。”
“那個青鳥?”
“是的,就是你見到的那個,”大師父鄭重說道,“若不是親耳聽說青鳥的事情,我還一直以為關於師祖的事情只是一個傳說。”
他又接著說道,“青鳥把碧玉羅盤帶到了聖女手中,那時候聖女已經生下了女兒,碧玉羅盤必須傳給聖女,所以她的女兒,也就理所應當的成為了後來的聖女。”
“可是大師父,有個地方我覺得有點奇怪,”我撓了撓頭,“既然聖女偷偷隱居,那您是怎麼知道的?”
“唉,孽緣啊。我那的師祖對她也情有獨鍾,當年偷偷的跟著她離開魔教,到了隱居的地方,與她為鄰七年之久。直到後來她遇到了自己的心上人方才落寞離開,而後到大昌國自立門戶,收了徒兒。”
“那薩滿法師的詛咒呢?”我看著大師父默然不語,心中急著知道詛咒的事情,連忙問他。
“後來,魔教的教主突然失蹤,魔教衰落,羅布泊已成沙海,樓蘭國也消失在茫茫沙漠中,所以,我覺得有詛咒也該解除了吧。”大師父捋捋鬍子。
“可是大師父,魔教不是已經出來了嗎?”我苦著臉說道。
“啊這個……”大師父打了個飽嗝,說道,“她的詛咒也不一定能成真啊。”
“師父,我記得宮廷史書中記載聖女救大昌的事情,那聖女和當初的魔教聖女是什麼關係?”溫涯師父忽然傾身問道,這也是我想知道的事情。
“那個,就是她的女兒。”大師父說道,“我聽我師尊說到過,師祖在秘錄中提及,那個女孩與聖女相貌極其相似不說,名字也跟當年他離開時見到的那個小女孩一樣,而且她舍目拯救大昌的時候,青鳥曾經出現過。”
“那個詛咒,我怎麼覺得是真的。”想起之前聽青巖說的那些史實,“聖女最後不也沒有跟最愛的人一起,而是獨自離開隱居了嗎?她確實沒有情有獨鍾,後來嫁給了一同去那裡的人,才生下的我先祖。而且我的母親,她也是一樣,愛著一個男人,卻嫁給了我的父皇,沒有情有獨鍾,且一生顛沛流離。我也……”
溫涯師父緊緊抓住我的手說,“犀兒不要瞎說,師父永遠在你身邊,你不會失去我,也不會失去其他任何人。”
大師父嘖了一聲,“你們小輩在我老人家面前卿卿我我成何體統,想說私房話還不去另外找間房,老頭子困了,待睡個午覺再與你們細聊。”
“好,那師父休息,我與犀兒稍後再來伺候您。”師父躬了躬身,拉著我一同走出房間,到了這一層的盡頭那間房。
剛剛進了門便一把抱起了我,我小聲尖叫,一把摟住了他的脖子,師父低頭吻我說道,“犀兒受驚了,表哥來替你緩解。”
338。爽不爽?(H)
“師父!”溫暖的薄唇印在額頭,促狹的目光那樣望著我,竟讓我一下子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什麼師父,叫表哥。”溫涯師父低頭看我。可是叫表哥的話,感覺好奇怪。我不安的扭了扭身子,一雙眼盈盈的望向師父,“師父明明不是表哥啊,而且感覺怪怪的呀,師父,不叫可以麼?”
“不叫表哥,就叫夫君好了。”師父話鋒一轉,一雙眼亮晶晶的笑望著我,原來這才是他想要的啊。
“夫君”這個詞一出,我的臉頓時紅透,師父眼定定的看了我一會兒,待我都被他餓狼般的眼神看得瑟縮時竟開口說道,“犀兒這番羞澀的樣子真真叫為夫垂涎欲滴,若不是你有了身孕,為師現在一定把你扔到床上,狠狠的插哭你。”
“師父!”我給他這番話說得羞得要命,邊叫邊捂著眼睛,“師父好壞,犀兒不理你了。”
溫涯師父聽我言罷便笑了起來,隨後大踏步的將我抱進裡屋放在床上。身下一軟,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