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天的長梯。這還何來公平可言。別再在那些無聊的兒女情長上浪費精力了。我現在給你申明一下,無雙國那國主那條命是我的,到時你別和我爭。”爾容逸飛說完睜開一對細眼緊盯著爾容獻,目光堅定,一瞬不移,形成怒濤拍岸般的氣勢,衝擊著一尺之外的爾容獻。
爾容獻一掃平時玩劣表情,俊目回視著爾容逸飛,絲毫沒有退讓之色“能讓矛尊刮目之人,誰願意輕易放過。”一尺之間,兩人目光如刃,片刻間已經不知較量了幾多回合。
最後爾容獻收回了目光,額頭上已經出現一層汗滴,深吸一口氣,極不甘心地道:“你又贏了,那小子是你的。真希望這次那小子能把你這屠夫給宰了。那我就能親手試試他憑什麼讓矛尊刮目相看。”
爾容逸飛並沒有隨爾容獻收回目光,只是那目光中的狠厲已經消失,一抹驚訝浮於眼底,“你的實力最近提升得很快。現在我和你交手,獲勝把握不會超過七成。”言畢,居然露出欣喜笑意。
爾容獻聞言不見絲毫不愉,反而興奮無比地道:“真的,那我豈不是有三成把握可以取你性命。屠夫,你這不是故意逗我開心吧。唉,你那表情是笑嗎,怎麼笑得那麼恐怖,你還是別笑的好,我現在終於明白什麼叫鬼臉笑了。”
一陣嬉笑後,爾容獻突然沉聲道:“矛尊對此人相當看重。出發前,族長特別對此人下了禁殺令。所以我們最好還是將他活捉的好。”
爾容逸飛怒哼一聲,肩上長矛一陣輕晃,胯下的雪雲突然變得舉步維艱。“如果連我都對付不了,他也不值得再浪費矛尊的時間了。”
見觸動了爾容逸飛內心深處的傷口,爾容獻不再說話。
此時的爾容逸飛不再需要任何話語,他現在唯一渴望的是拼殺,是鮮血,是生命。
天宇從英柔青得到夢驅敵拜訪沙,爾容兩族的訊息。第二日一早,將營地再次北移百里,東移百里。在營地西面派出大量偵騎。
柔青的到來,在無雙軍營中引起了不小的反響。整個軍營一萬餘人,全是駕馬提刀的漢子,平時裡除了日常操練,便是躲在帳篷中飲酒聊天。
突然間多出一個美麗女子來,就如眾星之空,突然升起一輪明月;漫漫黃沙間躍出一片鬱鬱蔥蔥的綠洲。將士們的話題三句不離柔青,對宇皇的忠心也呈急速激增,每日都有數不清的將士請求為宇皇護衛。當然在護衛之時,眼觀六路之刻,眼光難免落在宇皇大帳旁的一個小帳篷上。只是那小帳門很少開啟,所以經常出現戰士站完一個時辰的崗後,由於還想繼續為宇皇效勞不願離開崗位,最後被下一班站崗戰士硬生生拉走之事。
“沒看見,真的沒看見。”這句被眾多強拉下崗位的戰士痛心疾首撥出的話,幾成無雙軍營中的經典名句。
天宇大帳之內,陰虛虹,李克等無雙軍大將都用一臉置疑之色看著裝作若無其事的天宇。
見眾人都不開口,陰虛虹輕咳了兩聲,壓下有些尷尬的心情,道:“宇皇,那位綠衣姑娘到底是何來歷。不知她和宇皇之間……”又輕咳兩聲,道:“我手下的那些兒郎們現在幾乎都有些瘋狂了,最近好像還要搞一個為爭奪她帳篷正面的站崗位的擂臺。”
“什麼。”天宇聞言,嘴巴都歪了一半。英柔青雖稱得上美女,卻也未到不可芳物的地步。一想到物以稀為貴的原則又釋然了。於是道:“她是我昨晚從強盜刀下救回的,見她一個柔弱女子,怕她一人行走北原不勝安全,所以讓她暫住營中。”除了天宇外,李克等魔門高手都知道柔青是魔門弟子,天宇卻不準備讓陰虛虹等人知道,所以隨口編了一個藉口敷衍。只是從他們的表情和眼神來看,好像並未成功。
李克一臉苦相的道:“宇皇,現在整個中軍的將士都盯著你旁邊那個小帳篷。你看是不是隨便編造一個你和那女子的關係。好絕了那幫小子的心。否則這軍心浮蕩,恐怕日子久了會影響戰力。”
天宇自然明白李克口中的那個關係是什麼,要絕了那幫多情小子的心,大概也只有此招了。當初他若是知道會這麼麻煩,怎麼也不會讓柔青留在身邊。
“好了,好了。我會想辦法處理,你們都出去吧。”天宇有些煩躁的擺了擺手。
陰虛虹等人見天宇頭大如斗的樣子也不敢繼續耗下去,一個接一個的走出了大帳。
天宇等他們都走完以後,獨自琢磨了一陣,也覺得此事不能再拖,於是決定找柔青商量商量,當然能夠將她給商量走了,那就再好不過了。
剛走進柔青的帳篷,便看見柔青一副等待多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