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議。退朝。”
子育戰苦笑著捶了一下天宇的胸膛,道:“你真的甘願當天潤國的南面屏障。”
天宇的表情瞬間變得嚴肅,道:“這是我欠天潤國的,我雖非神聖,卻也能做到有恩必報。雖然我知道國與國之間只存在利益關係。”
子育戰深深地點了點頭,“天潤國雖建國不過三月,與原來相比已經變化了很多。”
“你是指人還是物。”天宇漫不經心地問道。
子育戰表情有些沉重,又有些傷感,“物在變,人也在變。”
天宇突然露出那淡淡,天真的笑容,剎那間,整個帳篷內都洋溢著暖洋洋的氣氛。
“無論有如何變化,我們永遠是朋友。”天宇的話堅定而有力。
送走子育戰,再回到大帳時,發現震林已經在帳內等待。
天宇隨便找了個椅子坐下,雙腿儘量向外伸出,被斜斜的靠在椅背,整個動作顯得慵懶無比。只有獨自與看著自己成長的震林相處時,天宇才會有這樣輕鬆的感覺。
震林將那封天潤國的信箋遞還給天宇,“這信上雖然說得客氣,卻大有挾恩之意。”
天宇聞言坐直了身子,接過信箋丟入火堆,道:“這是我欠天潤國的,我應該還。只是這欠帳之人是我,並非白水幫,所以我想要林伯和鄭星帶著綠營的弟兄先回平湖。楊勁副幫主那邊現在一定人手不足。”
震林抬眼看著天宇,卻見天宇迴避了他的目光,慈聲道:“我知道你是對自己是否能應付夢驅敵信心不足,不希望白水幫的兄弟們死在北原之上。”
天宇沒有回答,只是點了點頭。
見震林面色有些猶豫,天宇濃眉一立,道:“林伯,您是白水幫的元老。在您看來,我與白水幫上任幫主相比如何。”
震林語氣肯定地道:“趙強幫主稱得上一個稱職的幫主,而你可以讓白水幫發生飛躍。所以你比趙幫主強。”
得震林誇獎,天宇絲毫沒有得意之色,“既然您能默許趙強幫主為白水幫的將來犧牲自己,為什麼不讓我也犧牲一回。'奇‘書‘網‘整。理。'提。供'更何況我留在北原的危險程度根本無法與當時趙幫主留在白水城相比。”
震林看著天宇堅定的目光,片刻後,只能嘆氣頷首。
天宇露出勝利者的微笑,道:“林伯明日就和鄭星帶著綠營的兄弟上路吧。”說完從腰間取下白水幫令牌遞給震林。
見震林不肯接幫主令牌,天宇嘆聲道:“我可不希望白水幫的幫主令牌最後深埋在北原的草皮下。”
震林呆呆的看著天宇,恍惚間又看見趙強那張粗獷的臉。
接過天宇手中的令牌,震林發現自己的雙手居然有輕微的抖動。
第二日,天宇親自將震林,鄭星以及幾十名白水幫弟子送出營地十里。
鄭星等人原本極不情願離開天宇,但在天宇擺出幫主架勢發出命令後,只能隨著震林去了。
待震林等人走遠,天宇心裡稍稍有些傷感,震林和白水幫的兄弟是和自己最親近也是自己最信任的人。
掉轉頭,入目的是元遙空巨大的身影,此刻元遙空一向木然的表情顯得有些憂色。
“你感覺到了我的傷感”天宇的語氣像是問話又像是肯定。
“是的公子。”元遙空點頭道。
天宇高高的抬起手,拍了一下元遙空的肩膀,道:“遙空,我們的心靈能夠互相感應。我想你早就感覺到我心裡的不安了。”
元遙空露出憨厚的笑容,道:“在我的心中,公子是無敵的。”
天宇被元遙空的話說得一呆,接著露出讓北原雪景都安然失色的笑容,豪氣萬千道:“寒盔抵怒雪,駿馬踏冰原;引搶入敵陣,橫刀拒鬼神。就讓我們好好鬥鬥夢驅敵。大不了血冷沙場,拋屍北原。”
元遙空一言不發,隨著天宇向營地奔去。
送走震林一行人後,天宇將營地再次北移了百里。五十里內的偵騎再未見過神國軍。
除了偵騎四出外,無雙軍再無其他動作。神國三城也依然每日出兵兩萬騎兵,往北巡視半日,然後在天黑前回城。
雙方將領似乎都不想在這惡劣的寒冬再有動作。
無雙軍營地。
前段日子,天宇整天為行軍作戰忙碌,睡前與眾將商議明日之計,睡醒不是領兵出行便是對著張地圖深思。弄得根本沒有多少時間練功,天魔氣雖沒荒廢,倒也毫無長進。
營地北遷之後,不見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