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睜開了些。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對任西翱道:“翱兒,去將你叔叔與姑夫叫來。”
任西翱走後,任誠對任西行道:“這兩日對行刺者的調查可有結果。”
任西行一邊觀察著父親的神情一邊道:“那些刺客自那晚後便再未出現過,孩兒對心園進行了封鎖,也毫無進展。不過這兩日孩兒根據那日出現地刺客特徵以及對方的用意進行了分析,並已經有些心得。”
任誠聽到任西行說毫無進展臉色微微一變,接著微嘆了口氣,道:“將你的心得說來聽聽。”
任西行隨著任誠的臉色變化心裡不由緊張起來,見任誠臉色又重新緩和下來,心稍安,道:“孩兒認為此次大哥被行刺的原因有三種可能,一是敵國委派刺客行刺;二是江湖匪類為了某種目的鋌而走險;三嘛,就是本國內部的權力鬥爭。”任西行說到最後一種可能時聲音放得很低。
任誠聽後出人意料地沒有情緒波動,只是以眼神示意任西行繼續說下去。
任西行繼續道:“先看第一種可能,與我神聖神國敵意最勝當數死敵魔域,但現在魔域正處於在心之國大敗之初,雖未傷筋骨,但也需些許時間恢復元氣。我們不找麻煩對其都是值得慶幸地事。再看另一強敵靜天,這幾年來靜天與我邊境雖說不時出現緊張情勢,但並未發生大規模戰況,此時正是魔域贏弱之時,靜天怎會願意招惹一個可以全力對付它的神國。況且刺殺大哥一舉對神國,靜天兩國也並沒什麼好處。是以孩兒認為第一種可能可以排除。”
任誠聽到此微微點了點頭。
任西行繼續說道:“再看第三種可能,大陸各國常有因權力爭奪產生的刺殺事件。而且從那些刺客來去無蹤看來,其在心園定有據點。只是孩兒也牽扯到其中的利益關係,不便多說。”
任誠昏花的雙眼中突然精光一閃,讓任西行剎時間冒出一背冷汗。
只聽任誠道:“原大陸最大的啟明更是因皇族內部地一次刺殺造成最後的分裂,而此次刺殺表面看來最大地受益者便是行兒你。但我神國數百年來,皇族間關係融洽,鮮有內耗發生,這才造就我神國如今繁榮之景。你三兄弟雖性格各異,但情誼深厚,這第三種可能也可略過。”
任西行心中稍安,卻見任誠突然面現歷然之色,嚴聲道:“你這第二種可能中的江湖匪類所指便是平湖那幫草莽吧。你還是對那仇恨念念不忘,你真是讓我失望。”
任西行微帶愧色,但轉而面現激動,道:“父皇不要忘了那個與大哥有滅族之仇的沈萬山現在可是平湖衛團的團長。更何況齊家生意遍天下,在心園中也有數家店鋪,也可作為刺客藏身的據點。”
任誠擺手讓任西行停住,道:“你去準備一下,選調十萬軍隊。一個月後你為主帥,翱兒為副帥,出兵平湖。”
任西行對任誠突然而來的決定驚喜交加,一時呆呆的愣在當場,片刻後才跪拜領旨謝恩。
任西翱正好帶著任信與夢驅敵進來,瞭解到任誠的旨意後,任西翱見終於可以出征平湖,面帶喜色;任信淡淡一笑,而夢驅敵則微微皺了皺眉。
任誠讓任西行兩兄弟去準備出征平湖事宜,房內剩下國王任誠,兵馬總元帥任信,上將軍夢驅敵這神國目前權勢最勝的三人。
幾日不見,夢驅敵消瘦幾許,面色也帶幾分憔悴。顯是這些日來他都深陷在自責之中。
任誠唉地嘆了口氣道:“驅敵是否覺得我讓行兒為帥出征平湖之事不夠妥當。”
夢驅敵嘴角微微牽動,跪拜道:“罪臣乃有罪之身,能站在此地都是皇上的恩典。又怎敢對皇上旨意說三道四。”
任誠撐椅而起,兩手搭在夢驅敵的肩膀之上,慢慢收攏,道:“我對你的信任勝過親生兒子。西航的死與你毫無關係,我堅信這一點。起來吧,我最信任的上將軍。”
夢驅敵緩緩站起身子,臉上表情冷靜異常,從其雙眼的神色之中可看出他已經恢復了以往的自信與果敢,且又多了一份堅定。
任誠看著夢驅敵滿意一笑,又從新坐回椅子。
任信走到夢驅敵身邊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對任誠道:“皇兄,你原不是說出兵平湖的條件還不成熟,且西航領兵很難保證不會意氣用事。現在卻讓他出任統率出兵平湖。不知……?。”
任誠答道:“西航被刺,此時全國上下難免有些人心惶惶。此時正需要一場勝利來安撫和振奮人心,是以平湖之戰勢在必行。且我也想利用這次機會看看西行在作戰中是否能夠摒棄個人恩怨,這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