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醉睡在草地上好了。”天宇舉起酒碗道。
薛俠士顯也是豪爽之輩,原先那傷感不快瞬間消逝而去,舉起酒碗仰頭而飲,道:“天兄弟,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想我薛某一身朋友無數。哪想五年來卻只能找對飲之對手,今晚終又得與友共飲之快。哈哈。”
天宇仰躺在草地上,看著天上的星月,道:“莽莽北原,漫漫星空;有酒共飲,伴友狂瘋。”
薛俠士聽得天宇之詩,將手中酒碗一拋,道:“好,天兄弟此詩意境正和我意。”說著他將天宇的酒碗也遠遠拋開,拿起兩壇酒,給天宇一罈,自己拿一罈,道:“酒碗太小,何以成瘋;換上酒罈,不瘋也瘋。”
天宇撐起身子,拿起酒罈道:“月若要暗,星必也暗;兄若成瘋,弟隨共瘋。”說完,舉起酒罈狂灌入喉。薛俠士也跟著舉壇對嘴狂飲。
酒香四溢,豪情湧動,在兩人眼裡,草原似乎醉了,天空似乎醉了,星月似乎也醉了,一切都變得朦朧而微微扭曲。唯一清晰的是兩人那英雄相惜,豪傑相知的感覺。
酒罈都已空,並紛紛歪斜的滾在一邊,兩個為酒瘋癲的人此時也帶著讓人不敢恭維的睡相進入了夢鄉。在離他們五丈之外,元遙空與李克並肩而坐。
“你跟隨公子那麼久了,可見過公子如此醉過嗎?”李克向元遙空問道。
元遙空稍想了想道:“大概在半年之前,在從從平心國到平湖的船上,公子曾與‘傲世狂才’況悠然連續醉飲了幾日。自那之後我便再沒有看到公子如此醉過。”
李克點點頭,看了一眼醉臥在天宇身旁的薛俠士,道:“這姓薛的漢子定是個人物。”
元遙空道:“那是當然,能讓公子看重的人物必是不凡,能讓公子共飲而醉的那就更非平庸之輩了。”
李克輕聲笑道:“如公子這樣能喝之人還真是少見。換了我陪公子飲酒,如不用內息逼酒氣,我的酒量大概還不到公子一半。”
兩個身影向元,李兩人這邊走來。元遙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