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哪怕是成傅在此,也絕對非其之敵。
因為此人竟然是一位火木二系同修的先天強者。
成傅雖然也是火土雙系同修,但是由於他晉升先天大師的時間僅有二十多年雖然曾經有過一次頓悟的經歷,但是他僅能在火之力上修到了較高的造詣,至於土之力,成傅並非不想學習,二十根本就沒有這個時間。
可是,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確實比成傅要可怕的多。
他分明是木火雙休,不僅僅將火系的力量修煉到了一種接近於大成的地步,就連木系的力量似乎也達到了並不比火系遜色的成就。
此刻,他體內真氣一變,頓時就是如同枯木一般似的,全身氣息接近於完全收斂,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在眼前的並非一個人,二十一顆巨大的無以復加的參天大樹。
賀一鳴還是第一次與木系的先天高手相遇,當他那猶如疾風暴雨的掌勢圍著對手狂轟濫炸之時,心中確實暗自嘀咕,
此人的年紀才多大啊,和大哥一天相差無幾,非但已經是先天高手,而且還是雙系兼修,都修到了這等強悍的地步,他究竟是怎麼修煉的?難道是愛這個世界上,獲得了湖底奇遇的,並不是僅有自己一人麼。。。
在雲雨飛騰術之下,賀一鳴的身形快若閃電,雙手結印,連環不絕。
風雲雨霧彷彿在這一刻全面的融合在一起,組成了一道巨大的,彷彿連天都能夠遮蓋的巨網。
然而,他很快的就發現了,五行相剋之道,果然是無處不在。
對方的武技分明也是一種先天戰技,這種站技看似簡單無比,但就是這種簡單的到了極點的動作,卻有著無窮無盡的防禦之力。
自從晉升先天之後,哪怕是不使用藏針印,賀一鳴也可以將真氣激發而出,在數米之內擊傷敵人。
但是這一次,賀一鳴已經是激發了上百道真氣,可是每一次擊打的對方的身上,就像是刺到了枯木之上似的,發出了乾枯的噼啪聲。
就像是一日山巔,雖然是細雨濛濛,無處不在,但是山林中的那些參天大樹們,卻並沒有因此而受到任何影響。
它們依舊傲然聳立,彷彿是能夠挺拔在原地,乃至於天長地久
他第一次感到,自己的風雲雨霧雖然強大,但是這幾種力量似乎都太過虛無縹緲了。
若是遇到對手不如自己,自然能夠以虛困實,戰而勝之。
但若是遇到了實力相當的對手,而且這個對手又是一位老成持重之輩,修煉的功法反而隱隱剋制於他之時,那麼在這幾種力量中,就嚴重缺乏一錘定音的威力。
他靜下了心來,感悟著對方的功法,想要尋找出自己的不足,那麼最好的結果,無疑就是從同階甚至於是比自己略高一籌的強者身上偷師了。
對於這個做法,賀一鳴可謂是熟門熟路,片刻之後,那人來來去去,反反覆覆的幾招已經被賀一鳴牢牢記在了心中,甚至於連人家的真氣如何流轉,都有了幾分瞭然了。
若是讓對面那人知道了賀一鳴此刻的收穫,保證他會驚得膛目結舌,什麼也說不出來了。
終於,賀一鳴的眼中露出了一絲滿意的笑容,對於他所要知道的東西,已經瞭解的差不多了。
既然如此,他也就再沒有興趣繼續拖延下去了。
那如風如雲如霧般的身軀驟然間停了下來,從一種極動的狀態中豁然轉變成了一種極靜的狀態,這是何等的困難,哪怕是先天大師也未必能夠輕易辦到,
畢竟,先天大師們所施展的都是威力強大的先天站技,想要將這種站技掌握到隨心所欲的地步,同樣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那人的眼眸再度凝縮為 了一點,他突然感到了一種強烈的到了極點的恐懼感。
就在他心中大駭,尚且不明白髮生了什麼的事情的時候,就見賀一鳴已經抬起了他的雙手
那一雙手在此刻,竟然散發著一種金屬的光澤,彷彿突然之間變成了一把巨大的砍刀,在風中散發著凌厲的殺氣。
那人的心中莫名的竟然有了一絲畏懼的感覺,這可是在他面對同階高手之時,從來就沒有感受過的情況。
他眼鏡一眯,身上的真氣流轉,他已經認出,賀一鳴所施展的絕對是金系力量,而他此刻所施展的木系功法,豈不是恰好被其剋制。
他想要改變功法的屬性,但是他催促之間,又如何能夠做好。
在這一刻,那人的心中苦嘆不已。
這究竟是從哪裡迸出來的怪胎,不但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