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這幅畫價值多少,來歷如何,應該可以告訴我了吧。”
許汕終於是如夢初醒般地跳了起來,連聲應是,同時一連串地吩咐了下去。
片刻之後,就有人拿著一份帳本過來,許汕翻動了幾下,苦笑著道:“賀大師,我已經查清楚了,這幅畫是二個月前,一位落魄的遊人在我們的酒樓中吃過飯,卻並無錢銀付帳,所以當場做了這幅
畫抵帳。當時的掌櫃看這幅畫確實不錯,就做主免了他的酒菜錢,並且將這幅畫送到此處做裝飾之用。”
“抵付酒錢?”賀一鳴的臉上也是露出了一絲哭笑不得之色,心中大嘆,天下之大,真是無奇不有,一個先天強者,竟然會如此落魄,而且還會和一般人如此講道理,這也是一大奇聞了。
許汕恭敬地道:“回賀大師的話,正是如此。”
賀一鳴沉吟了一下,問道:“鳳來翔在這裡也開設酒樓麼?”
“是,我們在各大國都都有類似的珠寶店和酒樓開設。”
“若是有人吃了飯,卻付不出酒錢,你們一般是如何處理?”
許汕猶豫了一下,終於道:“按照酒樓的規矩,若是真的遇到了吃霸王餐的人,那麼他吃下去多少,就要打到他吐出多少來。”
賀一鳴的臉色愈發地古怪了,道:“你們的酒樓掌櫃還算是有幾分眼力,幸好他收了這幅畫而並沒有動粗,否則你們的酒樓也就別想開了。”
許汕微怔,試探性地問道:“這是為何?”
賀一鳴從袁禮薰的手中接過了這幅畫,輕輕地撫摸了一下,道:“這幅畫的作者是一位先天大師,他對於天地之道的領悟,並不在我之下,縱然是我遇到了,也未必就敢說能夠戰而勝之,若是當時
貴樓的保鏢夥計想要將他吃下去的飯菜打出來,嘿嘿……”他戲虐地看了許汕一眼,道:“當然,或許貴樓中也有著深藏不露的先天大師坐鎮也說不定呢。”
許汕的臉色頓時變得極為有趣,一雙眼睛瞪得這一輩子也沒有那麼大過。
賀一鳴哈哈一笑,道:“那頓酒菜價值多少,你回頭去紹明居報一個數,他們會與你結清的,禮薰,我們走吧。”
袁禮薰輕輕地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