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忍不住一聲驚呼。
而羅天卻也只是眼神微微一閃,並未說什麼。
“虛………小聲點,別被他們聽見,否則是要惹來殺身之禍的。”老者一臉驚恐的望了望四周,見並未有人注意後,方才心有餘悸的略顯責備道。
歐陽玲鷺臉色蒼白的望著那從身邊一輛一輛駛過,高低也不過六十公分的木箱,一想到裡邊裝的是人,整個嬌軀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人?你不會搞錯了吧!那麼矮的木箱子,怎麼用來裝人,我看是死人吧!”歐陽玲鷺撇了撇身子,儘量站的不去太過靠近那不斷走過的大木箱子。
“不,那裡邊並不是裝的死人,而且不但不是死人,反而都是一個個的大活人。”老者搖頭說道。
“活人,怎麼可能,誰沒事把活人鎖到那麼小的空間裡………。。”歐陽玲鷺無法相信的說道。
“不相信吧!不過如果我說出了這隊人都是些幹什麼的,我想你就不會懷疑我所說的了。”老者不置可否的說道。
“那他們都是幹什麼的?”歐陽玲鷺好奇的問道。
而一旁的羅天,也忍不住神情微微一動,凝神靜聽了起來。
“他們………。。他們是奴隸商人………”老者咬著牙,略帶憎恨的說道。
“奴隸商人?難道,難道那木箱內裝的是…………”羅天臉色一沉,心中的殺意也隨之浮現而出。
在羅天的觀念裡,將人等同與豬狗般對待,簡直就是一些喪心病狂的惡魔,在羅天的內心深處還依然有著對那些市井惡霸的仇視,畢竟在羅天的記憶裡,依然有著一段無法磨滅的乞丐記憶。
“不錯,正如道友所想的一樣,這木箱裡邊裝的都是一些奴隸。”一道清脆的爽朗聲,緩緩的在羅天耳邊響起。
羅天抬頭望去,只見身邊正站著一位大約三十來歲,身著白色綢緞的壯年男子,而他此時也望著這道車隊,眼神中寫滿了無奈的神色。
“敢問兄臺是………。”羅天微微一報拳,衝著此人貢聲道。
“奧,道友請了,在下名叫王震,身出地鼠門,呵呵……想來道友也不曾聽說過,我這一門,現在也只剩下在下一人了……我聽說二十年一度的修真大會就要快到了,所以專程趕到這裡,看看能不能碰碰運氣,趕上一番好機緣…呵呵………敢問道友是…………”這中年壯漢,扭過身來,也衝羅天一抱拳笑說道。
“在下羅鵬,無門無派,乃是一介散修,讓王兄見笑了,我身旁的這位是………是在下的至交好友,名叫——歐陽玲鷺,同為結伴一塊趕往盤古山……。。”羅天也自報門庭,接著一指身旁的歐陽玲鷺,略微遲疑了一下,解說道。
“王大哥,幸會。”歐陽玲鷺抱拳脆聲叫道。
“哈,原來是羅兄與歐陽仙子啊!真是幸會幸會啊!原本我心裡還一直坎坎,羅兄和歐陽仙子乃是出身名門,無法看得起我這等小人物呢!如此說來,我三人反而是同出一體,更加的有緣了,哈哈哈………。。”王震聞言,原本的拘束一掃而光,開懷大笑了起來。
“是啊!讓王兄見笑了。”羅天苦笑一聲說道。
“啊,不,羅兄可千萬別誤會,我沒有別的意思,我是說,我們都出身散修之列,能夠在此相識,既是極大的緣分,在我眼裡反而看不起那些名門大派,我們散修怎麼了,我們散修也是修真界的一份子,為什麼要受到那些冷嘲熱諷,想打就打,想殺就殺,在我看來他們活的反而沒有我們如此瀟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無拘無束,天涯海角任我漂游。”王震見羅天苦澀的表情,害怕誤會了自己,反而出言解釋道。
“哈哈哈,王兄不必掛懷,我只不過是有感而發而已,並無其他意思。”羅天微微一笑說道。
“嘿嘿嘿………如此我就放心了。”王震嘿嘿一笑道。
“啊!對了,聽剛才王兄的意思,難道知道一些這隊奴隸商人的一些事情。”羅天話鋒一轉,眼中精光一閃,衝王震問道。
“唉,羅兄就不要做什麼救人的事情了,曾經也有很多修真者想將這群喪心病狂的惡魔給毀掉,可是結果卻被無情的殺害了,所以我勸羅兄還是不要報這樣的念頭比較好。”王震望了一眼羅天,搖頭勸說道。
羅天聞言,心中一動,追問道:“怎麼,難道有什麼兇險嗎?”
王震無奈的嘆息道:“可能羅兄還不知道,這些奴隸商人的背景,他們可全都是黑竹老人在背後操控的,他們販賣奴隸所得的利益百分之七十,都將上交給黑竹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