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自己有一個世界上最好的母親,這也是羅天心中最驕傲的地方,也是最脆弱的地方,怎麼願意任由他人褻瀆呢,所以不可謂不說,汪凱已經戳破了羅天做人的底線,也註定他們兩人將走上完全對立的一面。
羅天正待爆發心中的無限怒意,他要讓汪凱收回對自己辱罵的言語,他要讓所有的人都知道,我雖然出身卑賤,但我有一個清清白白的出身………。。但就在這時他又聽到了彷彿天籟之音般的話語,在眾多人中,唯有李琳對自己的辯解,這在如此眾多人中顯的多麼的渺小,但這卻對此時處在內心最脆弱最空虛中的羅天是一種巨大的慰藉,就好似寒冬裡的一碗薑湯,寒風中的一件衣裳,溺水中的一段枯木一般,顯得多麼的彌足珍貴與溫暖心房。
將暴怒的心情些微壓下了些許,衝李琳報以感激的一笑,隨後便將憤怒的目光投向了汪凱,好似要將其生吞了一般,但他沒有衝上去,因為他不想毀掉李琳對自己的好意。
本身心情就不好的汪凱,(畢竟任誰打了自己的屬下,就好似扇了自己的臉一般,放誰身上心裡肯定都不會好受到那去)當聽已經被自己內定的小老婆,此時竟那般親密的叫打了自己手下的垃圾小哥哥的時候,內心的嫉妒與憤怒再也無法忍受,不去理會李琳對自己的言語,將目光投向了一樣對自己報以憤怒神姿的羅天,定定的互相怒望了兩分多鐘,怒意忽然一收,輕輕裂開小嘴,衝羅天一笑,道:“還未請教送飯閣下的尊姓大名呢,現在何處高就?,也好讓我們瞻仰瞻仰,看看我的兄弟到底折辱在了什麼人手裡,不知能否相告。”話中看似對羅天高抬萬分,實則將羅天貶低的一文不值,話中隱含無盡的殺機。
“尊姓不敢,在下區區羅天是也,現是廚房一名挑水撿柴的小童,如果閣下欲為令兄弟尋仇,只管找在下就是,我一人擔著。”羅天看著汪凱一副笑臉的摸樣,不卑不吭的說道,同時他也不放鬆一絲警惕,因為這種人他以前見的太多了,笑臉之下必定是一副陰險姿容,讓人防不勝防。
聽得羅天此言汪凱內心唯一的一絲擔心盡去,既然不是有什麼身份背景之人,那就算是作出天大的事也不用害怕,想到此處,內心安定了下來,接著陰陰的一笑道:“我還以為是多高的身份呢,原來就是我‘蒼雲劍派’最低下的撿柴挑水的垃圾,仗著學習了一點最低價的粗略功法,就來我學堂殺人放火來了,你的膽子可真夠大的,既然你來到我學堂炫耀你的武力,那莫我再不站出來,別人就以為我學堂真的就豬狗可欺了,不知你可敢接受我的挑戰嗎?”越說越聲音凌力,話中帶著隱隱的殺機,簡簡單單的幾句話便將他的挑戰上升到了維護學堂尊嚴的程度,將四周其餘的學童全部的拉到了他的一邊,站盡了禮數,好似他才是正義的一方似得,此時才年僅十餘歲就有如此的心機,那如果長大後………。真是不敢想想。
“汪凱你…………。”李琳剛想再替羅天辯解幾句,但覺四面八方的目光全部聚集到了自己的身上,充滿了敵視,剛準備說的話就此給硬生生打住了,心中說不出的憋屈,一時就站在那裡,說也不好,不說也不好,從來沒有的孤獨感一下子撲面而來,將她整個身體都給包裹住了。
看到李琳的窘迫摸樣汪凱心情一陣大好,正待上前與她解圍好讓她認清誰才是真正的關心她的時候,耳邊卻響起了此刻他萬分討厭的聲音。
“多謝李琳小姐替在下說話,但事情已經發生了,我身為一個男人就要付的起擔當,既然汪凱兄向我發出了挑戰,我就必須得接下,那樣才不失為男子漢應有的骨氣,所以還請李琳小姐不要再替我辯解了。”羅天見要幫自己的李琳站在那裡孤獨欲哭的摸樣,忙出言道。
就在李琳最孤單,最需要找個肩膀依靠的時候,一個聲音突然出現了,將不知如何是好的她給解救了出來。
衝這個給自己找臺階下的有些孤瘦但臉上充滿著堅毅的男孩輕輕一笑,好似萬千朵百花盛開一般,美麗又端莊,只聽她輕聲道:“那………。那你千萬要注意了,如果………我是說如果你要是不行的話,你就喊出來,如果他還不停手,我就到掌門伯伯那告他去………。一定要他吃不了兜著走。”說到後來,眼神狠狠的一盯青筋直冒的汪凱接著便移開了目光向後退去。
聽著李琳的話語,看著那絕美的面容,羅天沒來由的內心深處狠狠的一顫,那整顆心好似要蹦出來一般,忙用心神壓下這內心深處的一陣觸動,包含著太多情緒的衝李琳堅定的點了點頭,心中默默許下諾言道:“你放心,我就算被打死也不會求饒的,因為…………。。因為有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