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兩手捂住面頰,側過臉不敢看他,卻聽到他低低的沉笑。
大掌再次落到連城的胸前,手指恣意搓揉,把細嫩的Ru房弄得型態百出,墨蛟的手指輕輕撥弄著|乳首,如果說是調情,不如說更像是孩子般的好奇。
連城有些失望地握住墨蛟的手,顧不上羞澀,在這個與其說是男人倒不如說是孩子的墨蛟面前再一次落下淚來。
起身□地將他抱入懷中,連城哽咽地說道:
“墨蛟,一切都會好的,都會好的……”
抬眼處,窗外已是晚霞漫天,很美,但連城卻不喜歡。因為這樣的紅色,混淆了白晝和黑暗,抬起手連城卻看到刺眼的蒼白,手腕上月魄冰鐲在紅色的霞光下泛著妖異的紅光,刺痛了雙眼……
山中野物 月色撩人
“那……那是什麼?”
連城指著風佑肩頭的物體氣得直抖,難道這個傢伙一去半個月就折騰回來這個東西?連城覺得自己會信他真是大錯特錯了,這個無賴、瘋子!
風佑一歪頭樂滋滋地看著連城,而他肩頭端坐的小猴竟然跟他擺了一個姿勢,歪著小腦袋衝著連城“嘰嘰”地叫著。
連城兩眼一黑,揉著太陽|穴就要向後倒去,幸好身後高大的墨蛟及時托住。楚毓和賈一倒是一臉興奮地圍了上來,風佑故作瀟灑地斜靠在門邊,肩上的小猴跟他穿了一樣顏色的衣服,也學他雙手抄臂端坐在肩頭。
“好玩!你從哪弄來的?”
“林子裡啊!我跟這小傢伙還真是有緣呢!”
楚毓兩眼放光,拽著風佑的手向屋內走去,邊走便嚷嚷:“好好給我們說說!”
風佑進屋坐下,喝了口茶,清了清嗓音說道:
“我本來是要去找洞窟的,但路過一個小客棧時偶然喝到一種從沒喝過的美酒,我就問店家這酒是怎麼釀的,誰知店家說,這酒不是他釀的,是猴子釀的!我聽了就納悶了,這猴子也會釀酒?”
楚毓和賈一都是乖寶寶,圍在風佑身邊託著下巴聽得津津有味,連城無力的扶著墨蛟,轉身虛弱地說道:
“墨蛟,我們走……”
“等等啊……丫頭!”
見連城要走,風佑趕忙站了起來,連城轉身厭惡地看他,卻見他將手伸進懷裡掏了半晌,邊掏還一邊嘀咕:“鑽到哪去了?”
連城的脾氣已經被他磨光了,沒好氣地站著等,忽聽他大笑一聲:“有了!”
便掏出個黑乎乎的東西往連城懷裡拋,連城措手不及,一把接住,確是個毛茸茸軟乎乎的東西,低叫了一聲甩手就要扔。
風佑趕緊阻止,大叫一聲:“別扔!”
連城被他嚇了一跳,動作一下子就停了下來,低頭一看手心竟是隻半大的黑色小貓,一水的黑毛油光水亮,小小的貓臉上嵌著兩隻圓圓的幽藍的眼眸,霎時可愛。
小東西也看著連城,稍停了會兒,“哇唔”一聲向連城胸口蹭去,身旁的楚毓和賈一異口同聲地說道:
“色貓!”
連城看見這小東西,氣一下子都消了,摸著它的脊背柔聲問道:“這小貓也是你從林子裡帶回來的?”
風佑“嗯”了一聲,突然想起什麼,咧嘴笑道:“不過它可不是小貓啊!這可是正宗的黑豹仔,說它是貓,可是侮辱它了!”
“啊……”眾人齊聲慘叫,小小的黑色物體成拋物線狀態丟擲,卻恰好落在墨蛟的懷裡。
“哇唔……”
小東西盯著墨蛟露出嫩嫩的白牙,墨蛟低頭也學著它“哇唔”了一聲,“咚”身旁傳來眾人倒地的聲響……
�窗外的月光淡淡的,搖落在窗前的花影也是淡淡的,就如那黑白中斑駁的心事一樣淡淡的帶著些許的憂愁。已經是入秋,蟬的鳴叫漸漸遠去了,夜,便顯的更為寧靜。
“北里怎麼說?”
連城望向燭火中楚毓略顯消瘦的臉,楚毓不語只是搖頭。
“是條件開的不夠?”
連城又問,按說納貢的數量已足夠打動北里侯才是,北里資源貧乏,若有西澤年年朝奉豈不美事?
“不是!”
楚毓轉過臉心事重重地看向連城:“北里太子繼位後一切遵從先王,兩國之盟約既已定下,北里侯絕不插手內政!”
連城先是一驚,繼而冷笑道:“想不到這個北里新王倒是一個君子,在這亂世也實屬難得了!”
楚毓長嘆了一口,無力地看向連城:“這下該去何處借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