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指區區一個東隱,他要的,是這個天下……
“哈哈……妙極!太子果然是成大事的人!”連惑笑著拍了拍墨蛟的肩膀,故意忽略掉墨蛟眼中冰冷地蔑視。
“侯爺打算何時出兵?”
“不急!”連惑端著酒杯在軟榻上坐下,墨蛟空懸的右拳狠狠握緊。
“侯爺,墨蛟雖是朱渂的太子,但朱渂一向依附南陽,五陸四國皆是這般局面,所以南陽也是墨蛟的責任,現墨蛟雖遭誣陷,不得進入南陽,但心卻惦念著南陽百姓,萬矣延禍國奪位,勢必殃及布衣,所以墨蛟請求侯爺屆時一定要顧忌百姓安危!”
連惑笑著側頭看他,想了想,頻頻點頭,在連惑心中現下最必要的就是穩定墨騎,只要墨蛟不回南陽,此仗必勝,西澤邊境就在眼前,一旦墨騎陷入激戰,便再也無心顧及南陽的戰事,這最後南陽還不是他連惑的囊中之物?至於南陽現下誰是叛軍,對於連惑來說根本無關緊要,他要的也就只是個“亂”字而已!
“還有……”墨蛟頓了頓,繼續說道。
“太子還有什麼放心不下的儘管吩咐,太子為東隱盡忠,連惑也因竭力滿足太子的要求!”
“如果……有王后的訊息……”墨蛟垂下臉似乎有些難以啟齒,“請侯爺……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我!”
金色地瞳孔倏地暗了下來,連惑手中的金盃“各拉”一聲脆響,他揚手將杯中的美酒一飲而盡,然後將杯子輕輕地放回桌面上,起身而立,走到墨蛟身邊輕笑道:“放心,我一定會為太子正名,還太子一個清白!”
墨蛟的唇顫了顫,有些話還是沒有出口,走到前方撩開帳簾,擺出一個“請”的姿勢,連惑踱到門邊又打量了他半晌,才大踏步地走出營帳。
案桌上連惑剛剛用過的金盃在他倆離去後“啪”地碎成四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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葵水梅血 有女初成
榕樹為大地撐開了濃密的綠蔭,行人輕輕的足音叩醒連城清甜的幽夢。睜開眼看向天空,天空的白,像寂寥黯然的水彩,感受著午後清涼的風和灼烈陽光。連城從樹下起身伸了個懶腰,山中飛鳥騰起,萬千潮湧,卻有一絲焦糊味傳來,且越來越濃烈,連城順著焦味尋去,卻見不遠處的風佑蹲在水邊在燒著什麼。
風佑愁苦的面容湮沒在嫋嫋的黑煙中,看到連城,也不起身招呼,依舊那個姿勢,連城走近了,好奇地蹲下瞧了瞧,竟是風佑平日裡穿的一些舊衣褲,偶爾還有一些女人家秀的香囊什麼的。
“好好的為什麼燒這些?”
連城兩指捻起一個香包左右看了看,秀法有些眼熟,卻被身邊的風佑一把搶過,將它扔進火裡,然後用力揉了揉鼻子,雙眼被煙燻得有些紅腫,看起來倒像是因傷心而落淚了。
“你懂什麼,我在燃燒我苦澀的青春!”
連城側過頭好笑地看他,心想這秀活怎麼看著眼熟呢,原來是出自村裡張寡婦的。其實在連城被救之前,風佑就在村裡住下了,連城昏睡那幾日,風佑跟著村裡的男人上山狩獵採藥去了,後來偷懶時被連城砸到,用風佑自己的話說,這叫天譴。風佑生的俊俏也是有目共睹的,在村裡人氣頗旺,所以也不著男性待見,然而他也算來者不拒,在連城看來,村裡的女人上至八十歲的老嫗,下至三歲的孩童,只要是女性沒有他不勾搭的。這張寡婦跟他走的更是近些,平日裡的衣褲鞋襪包攬了不說,還倒貼送飯送菜,可風佑親熱歸親熱,嘴上從不說要娶她的話,張寡婦明裡暗裡暗示了多次,都得不到回應,一氣之下嫁了鄰村的富農,成了享福的三姨太,這下子風佑可傻了眼。
連城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風佑,輕蔑地說道:“既然在燃燒青春,那麻煩你把你床頭那些春宮圖也一併燒了!”
風佑仰頭看去,陽光刺地他眯起了雙眼,然後堅定地搖了搖頭,嚴肅地說道:“那可不行,那些對我來說不只是青春,還是生命!”
連線被他一句話噎得吐血,扭頭就走,跟這種無藥可救的男人說話,自己才是踐踏青春,來這裡已經三個月了,每天都能被他氣得半死,可倒黴的是,胖嬸總是差遣她往風佑屋裡跑,每每看到他那些毫不避諱的春宮,連城就想抓狂。
走了沒幾步,小腹突然隱隱作痛,這幾天連著這樣,也不知怎麼了,難道是病了?
正想著,胖嬸從遠處走來,遠遠地就衝著連城呵呵笑:“蓮丫頭!”
“胖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