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舞足蹈,好像真的在策劃一場隆重的婚禮:“還有洞房花燭,聽說新郎有根挑喜帕的棒子,我決定這樣,你先挑,挑完你蓋上紅帕子,再由我挑,哈哈,一定很有趣。
當然,如果你同意,我也不介意來個新郎新娘大反竄,反正你長地比我更像女人,娘娘腔的,所以……”張玄話還沒說完,就被馬天行狠狠夾在腋下,馬天行的拳頭,也毫不客氣地在她頭頂蹭著。
“你再說一遍?是不是我不發威,你就不把我當男人啊……”馬天行咬牙切齒,這個張玄,真是被自己寵壞了。
張玄在馬天行強硬攻勢下,大吐著舌頭,自己太得意了,犯了馬天行的禁忌,他最討厭別人說他娘娘腔。她心底尋思著,下次應該改個稱呼,例如——長地像gay?或許會好點。
就在馬天行折磨張玄的時候,有兩個人,躲在角落裡偷看他們。
小菊面帶羞澀,看地口水直流,那是羨慕的口水。她輕咬下唇,轉身靠在牆邊,望著滿天的繁星,感嘆著:“如果我也能找到如意郎君就好了。”
“哼……”她的身邊傳來一聲冷笑,自然是張世懷發出的,他的一聲冷笑,立刻打散了小菊眼前所有的幻景。
小菊眯起眼,看著一邊正研究掐決的指法的張世懷,就狠狠掐了他一把,張世懷當即痛地哇哇直叫:“你幹嘛!”這女人又在發什麼神經。
“你冷笑什麼?”小菊對於張世懷的冷笑相當不滿。
“我笑笑還不行啊。像你這麼潑辣的女人,怎麼可能會有人要?”
“你!哼!”小菊再次狠狠踩了張世懷一腳,不服氣地說道,“如果那個男人真的愛我,就會包容我的一切!”
張世懷眨巴了兩下眼睛,探出腦袋看著院中的馬天行,埋頭沉思。
小菊本以為張世懷又要反駁她,卻沒想到他忽然沉默不語,覺得很怪,就忍不住問道:“喂,想什麼呢?”
“在想你的話啊。”張世懷再次揚起臉,神情很認真,“我覺得你說的有道理,天行師傅就是讓著師傅的,其實你跟師傅有點像。”
“真的?”
“恩,可惜他們快離開了……”想起師傅和馬天行準備離開,張世懷心中就一陣失落,好不容易有了家人的感覺,卻又要分離,僅管張玄說不會在近期,但離開是肯定的。
見張世懷一臉失落,小菊不知該如何勸慰,畢竟他救過她,雖然有點呆蠢,但卻是個好人:“喂,別傷心了,你是他們的徒弟,跟著他們不就是了?要像我一樣,做狗皮膏藥!”
“不可能的,你不知道,他們不屬於這個世界。”
“什麼?什麼叫不屬於這個世界?”張世懷的話讓小菊迷糊。
張世懷看了看小菊,大嘆一口氣:“說了你也不明白。”說罷,還推了一把小菊的腦袋,轉身離去。
小菊愣愣地看著離去的張世懷,輕撫著被他碰觸的額頭,那時的張世懷帶著點男人味,的確,幾個月未見,之前還與她差不多高的張世懷,已高出他一個頭了,他正在長大,逐漸退去他的青澀稚氣,成長為一個男人。
可是他說的話,小菊還是未想明白,什麼叫不屬於這個世界呢?她再次抬頭望向明月,一縷奇怪的薄雲,輕輕飄過皎潔的明月,那薄雲泛著血腥的紅光,是一朵紅雲,它飄過月亮的那一剎那,連月亮都被染成了紅色。但很快,那雲消失在空氣中,若沒人在那刻抬頭,根本不會知道曾有一縷紅雲,飄過明月。
小菊雙眉微皺,嘟起了她的小嘴,東張西望了一會,便鑽入地下,消失無蹤。
她化作根莖,宛如一條泥鰍般在地底穿行,行至不久後,她冒了出來,但只有一個腦袋,她在地面觀察了一會,四周依舊是樹林。忽然,她一下子被人拎了出來,還抖了兩下。
小菊大驚失色,趕緊趴在地上,就是一個大禮:“小菊拜見主人!”
只見一個身著長衫的男人,玄袍託在地上,渾身散發著一種煞氣。頭髮隨意披散在背後,一個小冠扣住額頭,粗看還以為是個箍兒,但那冠的前端,卻有一顆菱形的紫水晶。
“恩!”男人沉聲應了一聲,“小黑那裡怎樣了?”
“有兩個法師幫助少主,應該沒事了,少主終於可以做正常人了,小菊真是為他高興。”小菊畢恭畢敬地回答著。
男人微微點了點頭,從懷中取出一顆霞光四射的仙丹:“把這個給他,就能驅除他的妖氣了。”
“是!”小菊立刻接過,看著仙丹掉落不少口水,“可是……主人?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