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幹什麼?
靈光漸漸淡去,與此同時,天祿和辟邪也驚地目瞪口呆,馬天行,居然分身了。兩個馬天行站在他們面前,究竟哪個才是本體?
就在他們發怔的時候,兩個馬天行一下子消失在他們眼前,轉眼,便出現在他們身後,雙掌齊推,眼看著就要打中天祿和辟邪,突然,他們的後背驟然生出雙翅,兩人騰空而起,並同時用翅膀扇向馬天行!
本來攻擊對方,卻一下子成為被攻物件,馬天行立刻收招,擋住翅膀的攻擊,而另一個卻沒那麼走運,當即被翅膀擊中,化作灰燼,馬天行的影子,被擊碎了!
馬天行用的,自然不是分身術,一人打兩個,已是不易,如果勉強分身,反而會全軍覆沒,所以,他用幻術,製造了一個影子,就是為了迷惑對方,可惜,失敗了。
看著被擊碎的影子,和在天上盤旋的天祿和辟邪,他皺緊雙眉,怎麼也沒想到,他們居然會飛!當然,貔貅本就會飛,只是出現在戰鬥中,讓他有點出乎意外。
“受死吧!”空中傳來兩人的大吼,轉眼已向他俯衝而來。
糟了!馬天行準備撐起護盾,擋住他們這有力一擊。
就在這時,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在天祿和辟邪的身後,忽然浮出了一個光球,赫然間,兩條白色綢帶從光球中射出,當即纏住了正俯衝的天祿和辟邪,還沒反映過來的天祿和辟邪,立刻受到繩子的拽力,反而彈回天空。
兩人在空中翻滾了一陣子,終於穩住重心,而腳踝處的綢帶,早已不知所蹤。
站在臺階上的馬天行,終於鬆了口氣,他呵呵地笑著,看著滿頭霧水的天祿和辟邪,小玄來的真是時候,是該好好教訓這兩隻亂抓人的貓了!
“天行!”藍色的光球緩緩落下地面,輕輕化去,張玄從裡面蹦了出來,撲入馬天行的懷中,“終於找到你了。”
“呵呵。”馬天行幽幽地笑著,“看來還是你有魅力,拿到這麼多法寶,帶你來這裡啊。”一股淡淡的酸味在空中蔓延,讓懷中的人忍不住嬌笑起來。
兩個人就這麼在臺階上親親我我,互訴經歷,完全當天上的兩個不存在,雖說張玄的出現讓他們納悶,但兩人的態度,更讓他們鬱悶,鬱悶之餘,居然還有點羨慕,複雜的情愫讓他們頭暈目眩,反而惱火起來。
兩人雙眼一瞪,再次衝了下來,只聽馬天行淡淡說道:“小玄,就麻煩你纏住他們,蒼蠅飛來飛去我不好抓。”
“知道了。”張玄轉著手中的打神鞭,隨手一甩,頓時神鞭再次化作綢帶,飛向空中,而空中的天祿和辟邪,也鄙夷地笑著,同樣的招數怎能再起作用,他們在綢帶中左躲右閃,擦汗換氣,終於靠近兩人。
突然,那綢帶居然掉頭了,再次牢牢纏住兩人的腳踝,兩人暗叫不妙,只見馬天行的手掌已經撫上打神鞭,立刻,一股強大的電流,沿著打神鞭進入他們的體內,而最要命的事,不知何時,他們的頭頂上方,居然有了雷雲,白光一閃,雷電和打神鞭上的電流合而為一,兩人頓時覺得自己被電流徹底貫穿,每一根經脈,每一根骨頭,都無一興免!
兩人就像烤熟的麻雀,墜落地面,全身還冒起了青煙,怎麼可能?明明之前他們佔優勢……是!那馬天行已經能夠以一敵二,可沒道理加了個女人,就把他們這麼輕鬆擊敗,難道他們就這麼不堪一擊?
張玄收起神鞭,燦爛地笑著,忽然看到馬天行身上的傷痕,心疼地皺緊雙眉:“對不起,讓你操心了。”
“現在不是沒事了?”馬天行捏了捏張玄的鼻子,“我們這就回去。”
“是啊,要快,不然……”張玄立刻收了聲,她很擔心那神秘人會上山。
“不然什麼?”
“不然你就成閻羅的愛妃啦。”張玄將黑衣人的事埋入心底,調笑地看著馬天行,看著漸漸發綠的臉。
就在他們談笑間,天祿和辟邪站了起來,漸漸恢復了原樣,他們兩人已經收起原先輕蔑的神情,換上一副嚴肅的神情:“既然我們已被你們打敗,魄魅大人的愛魄就是你們的了。”說著,兩人雙手舉起,口中唸唸有詞。只見一點星光,從雲際隱現,慢慢朝這邊飛來。
張玄和馬天行攜手看著那點星光,原來不用入塔取,先前他們還擔心塔裡有更多的機關和幻陣,或是靈獸什麼的,這若是一路打上去……
星光泛著溫暖而柔和的光,漸漸落在張玄的手中,魄魅的愛魄就像初生的雛鳥,靜靜地躺著,卻很溫暖。
“原來不用上去拿。”馬天行長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