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揚,得意地笑著。
馬天行抬手按在張玄的腦袋上,晃著:“你呀……”幸好張玄頭上沒有髮飾,否則準被馬天行全晃了下來。
“我?我怎麼了?”
“怎麼了?看你把席夢茹嚇的。”馬天行寵溺地捏著張玄的鼻子。他的舉動,讓一旁的張世懷大吃一驚,只覺得這個席風,膽子好大。
張玄沉下臉,拍掉馬天行的手掌,強調著:“我不是為了你,也不是為了自己,是為了柳清飛,才教訓她的……”她漲紅了臉,可見她的心虛。
馬天行幽幽地笑了,他此刻真想將她擁入懷裡,拐回房間,好好懲罰一下她的調皮。但這個席夢茹若不接受教訓,很難說,她下一步會不會找人下毒:“我沒怪你,只是適可而止。”
眼角掛向一邊,張玄的鼻子開始酸了起來,終於,忍不住,“哇——”一聲,撲入馬天行的懷中,大哭起來,自那次父親葬禮,她還是第一次嚎啕大哭,將心底的哀怨,憂慮,憤懣和委屈,一咕腦兒,宣洩出來。
張玄這聲大哭,把張世懷嚇得縮到一邊,在他心目中,張玄壓根就是個男人,會爽朗地大笑,會憤怒地扁人,何曾會哭?可他此刻卻見到了,他終於明白,師父,也不過是個女人。
“你為什麼不來找我……你為什麼會沒有力量……為什麼你的力量在我身上……為什麼……冰冰是笨蛋!是傻瓜!是混蛋!哇……”張玄大聲哭著,大聲罵著,她也只有在馬天行的懷中,才變成任性的孩子。
馬天行輕拍著懷中的人,誰也無法看著自己的愛人,在面前傷心哭泣,所有的話語化作三個字:“對不起……”
“算啦……”張玄用馬天行的袍子胡亂擦了擦鼻涕眼淚,雖然她明白馬天行有他的苦衷,可她心中的憤懣哪能這麼容易消除,依然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