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說道。
張玄被馬天行的突然出現嚇了一跳,眼神暗淡,略帶擔憂地說道:“我明白,司徒昊處事格言,風流但不下流,他現在看孝柔,分明是哥哥看妹妹,但孝柔就不同了,我很擔心啊……”
馬天行看著張玄神傷的表情,她的擔心沒有錯。可是感情事,誰能說得清,管得著,只能順其自然。默默地看著張玄,即使沒有太多的語言交流,心裡卻十分恰意。
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身影映入張玄的眼簾。那是一個親切的身影,張玄一陣錯愕以為是看到了自己的母親,身體不受控制地向那個身影走去。
“你去哪?”馬天行下意識伸出右手,他立刻被自己的舉動驚呆了,自己居然想抓住張玄。自己怎麼了?錯愕間,張玄消失在眼前,一陣失落之後,換上的是迷茫。自己居然會關心一個陌生人的去向。陌生人?張玄是陌生人嗎?胸口猶如壓了千斤石,喘不上氣,這究竟怎麼回事?
在馬天行發愣的時候,張玄緊緊跟著那個身影進了大廳,只見那個身影走到了連康成的面前,張玄聽見她叫連康成:“三弟。”
“她是翠茹。”是外公連銳,他輕拍張玄的肩,感覺到張玄的顫抖,看著連翠茹的背影,心中一陣酸楚,“她和你母親是胞姐妹,很像吧。”
“恩……”張玄點著頭,視線無法從那女人的身上移開。終於,那個女人緩緩轉過身,相似的臉孔出現在張玄的眼前,心一痛,鼻一酸,扭頭就跑,熟悉的往事浮上心頭,痛苦的經歷不堪回首,剩下的只是苦澀的淚水。
張玄坐在樹上,眺望遠方。那是一棵相當茂盛的榕樹,沒人會注意到樹中藏著張玄。藍天白雲間,是兩張親切的臉,張玄將他們捧在手中,卻隨即消逝不見。陰陽相隔,相見難上難,不如留在心間,天天可見。
釋然一笑,父母永遠在自己心中,她張玄,不孤獨……
忽然,遠處突然傳來吵鬧聲。
“……你們火派就是垃圾,一天到晚除了燒還是燒,諾!大家要烤雞翅膀正好用,哈哈哈……”說話的正是洛明輝。
“哈哈……”
“你們水族又好到哪兒去?現在你們那派越來越小了吧,哈,就算我們烤雞翅膀,那也算對人類有貢獻,可你們呢?不會是蒸發了吧。哈哈哈……”炎虎大聲笑著。
“你!哼,我今天就讓你看看我們水派的厲害!”
“怕你啊,死老東西,來呀!”
周圍的人越圍越多,氣氛越來越緊繃,劍拔弩張,一觸即發!
張玄坐在樹上直搖頭,這些類似武林的名門正派,就會為了所謂的聲譽而折騰,打吧,打打感情才深。
“喂,他們幹嘛打架?”阿修站在樹下低聲問道,方才就看見張玄上了樹,那寂寞的神情像極了自己,看著她臉上恢復了笑容,才漸漸安心。
張玄嘴角微掀:“吃飽了撐的,不過水火兩派千萬年來爭多和少,本就五行相剋。他們的鼻祖共工和祝融就曾大戰,差點把天掀了。”
“這個我知道,聽說是為了個女人吧。”
張玄眉一皺,是啊,為了女人……該死,怎麼那個夢忘了,不知會不會再次引起大戰。張玄站起身,扶著樹,眺望日月潭,日月潭波光粼粼,像兩個親密的戀人緊緊依偎。
而就在這時,那一觸即發的戰爭終於爆發了。只見洛明輝雙手相扣,一種奇怪的手勢突然出現,與此同時,符紙從他身後飄出,化作藍色星點,瞬間空氣凝結成千萬冰錐,向炎虎飛去。這招又狠又適合,因為那胖子的橫向面積不是一般大。
不過,炎虎也不是浪得虛名,他雙腿站穩,兩手一扣,直接正面迎接,火龍從他身後出現,將冰錐迅速融化,直衝洛明輝。
周圍的人更是叫好連天,看來這比鬥已經提前開始。而剛趕到的連家一看這形式,已經無法插手,只得站在一邊等候時機。
洛明輝頓時丹田一沉,心中暗罵:老子今天跟你槓上了。隨即一根水柱憑空出現向著火龍迎頭痛擊。
兩股力量匯聚在一起,越積越大,這若炸開豈是好玩的?
連銳匆忙上前大喊:“大家都是客,可別把我這房子拆了。”
兩老頭聽罷,深感愧疚,私怨怎可在別人家亂來。遂兩人一使眼色,同時撤力,水火之球頓時炸開,眾人當即張開自己的護盾防禦。
一塊火球朝榕樹中的張玄飛去,一陣鬱悶,打就打吧,還牽連別人,雙手一掐,護盾張開,火球撞在護盾上,瞬即化作星光,輕輕飄落。害得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