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態。”
吳澤文認真地點了點頭:“哦,只有落花辭是這種打法吧,怪不得我之前沒有見過。”
劉川說:“沒錯,落花辭的隊伍裡有兩個逍遙,所以會有共享陣法的優勢……”
兩人一邊看、一邊聊,聊得非常投入,好像整個世界就剩下他們兩個一般。
因為周圍有人在睡覺,劉川便放輕了聲音,貼在吳澤文的耳邊說悄悄話。
劉川每次湊過來說話的時候,吳澤文都有種對方要親吻他耳朵的錯覺,這種奇怪的親密距離讓吳澤文的臉頰一陣發燙,耳朵更是忍不住紅了,偏偏劉川這個沒心沒肺的傢伙完全沒有發現這一點,還每次都貼著耳朵說話,真是讓吳澤文無奈至極。
又一部影片看完了,劉川剛要貼著吳澤文的耳朵說悄悄話,結果彪悍的列車員帶著水果路過,劉川被胳膊一擠,身體頓時前傾了那麼一點距離,嘴唇直接親到了吳澤文的耳朵上。
吳澤文:“……”
耳朵本來就是他身體最敏感的地方,被這麼輕輕一吻,吳澤文脊背猛然一僵,一隻耳朵立即紅透了。
劉川也是突然一怔,發現自己居然親到了澤文,立即尷尬地挪開嘴唇,訕訕地摸鼻子。
那個……他真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想說話而已!
不過,現在解釋的話,好像會更尷尬?
那種奇怪的觸感還留在唇邊,劉川也是一陣心緒不寧,用眼睛的餘光瞄了眼吳澤文,發現他紅著耳朵什麼話都沒說。
——這到底是介意呢還是不介意呢?該解釋呢還是該假裝不知道呢?
兩人正糾結著,列車員的聲音拯救了他們:“各位旅客,列車即將到達本次旅途的終點站北京,請整理好您的行李物品……”
劉川立即站了起來,非常積極地從行李架上抬下兩個人的箱子,咳了一聲,說:“咳,澤文,到站了,準備下車吧。”
吳澤文假裝平靜地點了點頭,把ipad塞回包裡。
至於剛才意外之下親到耳朵這件事,兩個人不約而同地決定還是不捅破的好……不然該多尷尬啊?
列車很快就停了下來,兩人先後下車出站。
遠遠的,就有個長髮大眼的美女快步朝劉川撲了過來,直接樹袋熊一樣抱住劉川:“回來啦!”
吳澤文的臉色微微一變,劉川趕忙把她給扯開,皺著眉說:“像不像話啊劉曉檬!這飛撲的動作是三歲小孩兒嗎你?不怕人笑話!”說罷就急忙笑著跟吳澤文解釋:“這個是我妹妹。”
吳澤文的臉色立即好轉,伸出手說:“你好。”
劉曉檬好奇地看了他一眼,伸出手跟他握了握,笑彎了眼睛:“你好!你是我哥的大學同學嗎?”
吳澤文點了點頭,“嗯,我叫吳澤文。”
劉曉檬哦了一聲,自我介紹道:“我叫劉曉檬,春曉的曉,檸檬的檬。你是恩澤的澤,斯文的文,我猜對沒?”
吳澤文說:“對了。”
劉川笑著說:“澤文,咱們先去吃飯吧?”
吳澤文說:“不了,我還是回家吧,我媽媽說好要等我回去吃晚飯。”
劉川很快反應過來,吳澤文是單親家庭,跟他媽媽的感情一定很好,一個學期沒見,回家的這第一頓飯肯定是要母子兩個一起吃的,劉川忙說:“那我送你回去吧,我妹開車過來的,我送你,總比你去擠地鐵要方便。”
吳澤文也就不再推辭,扶了扶眼鏡說:“謝了。”
劉川笑著說:“跟我客氣什麼……”
說罷便提起吳澤文的行李,一起往停車場走去。
到了停車場之後,劉川照例把妹妹趕去後座,自己來開車,吳澤文則坐在他旁邊的副駕駛位。
劉川開著車,從後視鏡裡看見劉曉檬一直好奇地看他倆,忍不住道:“劉曉檬,這次節奏大師的比賽你報名了沒?”
劉曉檬說:“報名了啊!”
劉川說:“那你要悲劇了,澤文可是一流高手,他也報名了,冠軍沒你的份。”
劉曉檬雙眼一亮:“是嗎?你也會玩兒節奏大師?”
吳澤文突然想起,當初節奏大師校內對決之後,劉川曾經提起過他玩節奏大師是他妹妹介紹的,可以無聊練練手速,他妹妹才是玩節奏大師的高手,也是學樂器的,只不過學的是民樂。
吳澤文對這個可愛的女生挺有好感,再說,她是劉川的妹妹,兄妹兩個血脈相連,或許是愛屋及烏的緣故,吳澤文看這丫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