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真搖頭,傻傻道:“小姐,不是不對,只是奴婢不知小姐幾時愛他這般痴狂!昂澤公子有那麼好嗎?”
上官姿嬈癟癟嘴,就要哭了,幽怨的自語道:“連你也不懂我的心嗎?愛情這東西,誰又說得清楚!我見他滿身是寶未必別個就有同感,姿嬈愛的不是一個大眾情人,然而,不知怎的他的蕭索與落寞,每日間見他以怨和愛矛盾的面對這個世界,我的心就似被鞭子抽打一般生痛。好想走進他的內心,同他一起分擔病魔對他的折磨,告訴他,他經歷的苦難有姿嬈願意一起同受。”
琴真驚呼。
“小姐!這般感覺是愛情嗎?”
上官姿嬈見她不能理解,便不做解釋對她說道:“真兒,我自幼便由你來服侍,如今我只問你要不要陪我去找他,你若不願意亦可選擇回上官府去,告訴爹爹和孃親說我喜歡上昂澤哥哥了。”
琴雙見小姐如此決絕,淚落道:“小姐莫要說到絕處,琴雙雖然身為丫頭,關愛痛惜小姐的心就如姐姐待妹妹一般,莫說追隨去找昂澤公子,就是為小姐去死,琴雙豈會皺一絲眉頭,奴婢擔心的只是小姐,大小姐死了,老爺和夫人極不喜歡李家兄弟,而昂澤公子又是身患大疾的病人,恐怕不出三年五載。。。。。。哎!——愛上他,小姐是否做好接受這些嚴重後果的準備?”
上官姿嬈那裡聽得進去許多,知她果然放心不下自己,就已興高采烈了,粲然笑道:“真兒,依他的性格我想烏加河岸他是不會再去的,那麼我們現在還不緊著去打聽昂澤哥哥老家座處,他一定是回那裡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