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番話時以為她聽不見的,現今見她母老虎一般站在面前,嚇得舌頭打結,後悔不迭。如今是躲也不是走也不是,便杵在那兒了。
“你把什麼人比作那又賤又帶刺兒的玫瑰呢?”鍾楚楚白雪輝映的小臉上,笑意盈盈,撥出氣兒可非常的粗啊,能夠清晰的看見她的小鼻子被凍得似那紅通通的遇年胡羅卜。
瞿暢急忙擺手聲辯道:“我。。。我沒說你,我。。。我是說潘少呢!”
“你說他倒是了,休要把我這個丫頭扯進裡面,我就煩惱他日日像個跟屁蟲一般,你們外面有多少粉頭知己只顧到外面喝花酒做耍子去,再不要來招惹我才是!”
潘少見瞿少又惹惱了楚楚,急忙過來打“圓場”。
“總是你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烏鴉嘴兒生事,楚楚縱算是個丫頭又怎麼啦?我要護她你插進來添的什麼亂,還不快給楚楚賠禮道歉,非要等她對付你再向大傢伙討饒不成?”潘少使出拳頭狠狠擊在瞿坤健手臂上,又作勢一把將他拉開。
其餘的七八個少年公子起鬨道:“喔!喔!禍從口出,財從嘴漏,我看掛在某些人腰桿子上的錢袋子又要癟了。”
鍾楚楚“哼”的一聲扭過臉去,將插在腰上的雙手如今又換成抱胸交臂狀,看樣子是氣得不輕。“誰說做丫頭就又賤又帶刺兒啦!”
瞿暢苦著臉,下意識的捏一捏懸在腰間的銀袋,走過去捻起楚楚胳臂肘上的裙袖低聲祈求道:
“楚楚,你就別生氣了,我道歉請大夥兒去喝酒聽曲兒還不行嗎?”
鍾楚楚不語,依然把個小腦袋抬得高高的。
瞿暢見她不動,捉她胳臂搖撼道:“去得月樓怎麼樣?”
鍾楚楚就似未曾聽見,惹得公子哥兒們在邊上捂嘴偷笑。
“楚楚,你倒是說句話呀!要不去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