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兒喝了迷魂湯水,藥效發作雙瞳睜也不開、渾身軟得像那爛軟的柿子果兒過來抱住白玉娘道:“小。。。小姐,淑兒好。。。好睏!我先睡。。。”白玉娘大驚,對楊三昌呵斥道:“你在水裡放了什麼?”
楊三昌淫笑道:“你喝下它不就知道了,來!哥哥餵你。”
楊三昌將淑兒推倒一邊,一手攬住白玉娘玉脖,一手端起缽子就要往她嘴裡灌水。白玉娘氣得渾身發顫,死死閉住嘴唇雙手欲要掰開楊三昌圈在脖子上的手,可是那裡掰他得過,被他託缽子連底兒一概全灌進了去,夏日薄薄衫裙,漏掉的黏在衣領裡、脖子上、內裡胸裹全都打個盡溼。
“唔哇!想煞小生了呀。。。。。。”楊三昌伸手就著白玉娘溼透的胸兒一通亂捏,暢快得深吸一口,恨不得在亭子裡立馬把她“做”了,摸捏蹂躪了好一會子終究怕撞上人來,丟下淑兒背起白玉娘就走。
白玉娘起先還有幾分清醒,雙手死命護住胸口摸一邊擋一邊,結果是擋也擋不住,走也走不開,恨不得撞在亭柱上就此死去。然而,還不到一刻鐘,她就附在楊三昌的背上失去了理性,發出聲聲嬌喘,扭動腰肢鶯鶯低呼:“噢!噢!。。。。。。哥哥,快放我下來,玉娘好熱呀。。。。。。”
楊三昌本來早有計劃,昨晚上一宿未睡,已然瞭解好往龍鳳湖的道路,要到龍鳳糊必然會經過此間長亭,若按計劃在亭子里弄迷一個弄睡一個,然後將白玉娘帶到客棧裡行了雲雨,之後的事則走一出是一出,船到橋頭自然直到時候再說了。現在見白玉娘吃了藥,在他背上發嗲挑性,再也把持不住索性不下山進客棧,還往亭子深處走去。
可憐的白玉娘藥效使然已是慾火攻心,不用楊三昌動手將自己身上的衣裙抓扯個稀巴爛,眼睛裡面盡是慾望的火苗子。
“妹妹別急呀,知道你對哥哥有心,所以哥哥才會施點小藥藥,我玉面童就是喜歡看良家女子變成一副忍耐不住的樣子,這樣才是夠刺激呢啊!哈哈哈。。。。。。”楊三昌將白玉娘放在地上,再不似剛才般取出手絹給她墊上,那還管地上露水草蟻把她本已撕得支離破碎的上衣一把扯開,露出裡面玉兔兒般的兩座山峰,佝頭就嘬。
玉娘粉臉含春,眼角淚水卻是流個不停,燒焦的嘴唇無法控制身體帶來的煎熬和內心的需求。
淫人者又有幾番定力?楊三昌控制不住“噗噗噗!”連著幾聲撕碎裙裳,定睛一看忽然倒退數步,驚詫大呼道:“不會吧。。。。。。我的娘噢!——你身上套個什麼東西啊?”
(你道是什麼東西?哪裡原來是條黃金軟甲做成的小護褲,正德年間的女子防身有術,出得門去為了完好而返,有見識和防備的就鑄一把貞操鎖牢牢鎖住下邊,除非自己願意通姦,那裡還能讓壞人姦淫得遂?)
楊三昌雖然見多識廣,萬萬沒有料到白玉娘竟然這麼老道和謹慎,氣得狠狠的在玉娘酥胸上咬了兩下,爬起來去找淑兒剛才背的包袱。
楊三昌暗暗猜測:“她的身上肯定沒有鑰匙,如果能在身上找見還鎖它做甚?也不可能不帶在身邊,沒有鑰匙內急了怎麼辦。”
於是心急亂翻沒成想被包在宣紙裡的剪刀刺傷,痛得呱呱亂叫,鑰匙還是沒有找見,反轉身去找白玉娘,本想去問她討鑰匙的,這一會功夫那裡還有白玉孃的半個影子。
楊三昌傻了眼,連忙四處去尋,亭子上下左右四周一通呼叫:“玉娘!玉娘。。。。。。玉娘啊!你到那裡去了?”
諾大空曠的亭子那裡還有人來應他。
楊三昌方才幡然醒悟,原來白玉娘並不喜歡自己,而是早有防備,不但穿上貞操軟甲還放把剪刀在裡面,不是怕我上她時候刺死我還有其它不成?跺腳道:“這般說來,我今日純粹是強暴於她,我楊三昌一等一的美才玉面童幾時受過這等奚落,她是不肯的為何還要約我出遊?楊三昌越想越氣,又擔心白玉娘逃回家中告知白太守,收拾起我來那裡還有個好啊?。。。。。。”楊三昌坐在地上暗想,這次陰溝裡面翻船,看來再回她家去過安穩日子是不可能了,我還是趕緊逃吧,等過一陣子再央父親去求白太守,若說我毀了他孫女的清譽,大不了把她娶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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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三昌強Jian未遂,還想美事,厚顏無恥的企望人家會嫁他,豈不是遭他日夜凌辱不得安寧,都不想想自己現在是什麼身份,還有幾斤幾兩不學無術且又人品敗壞。
楊三昌等不到白玉娘出現,遍訪數遍也是空然,只得暗自可惜把個上了高堂慾火的美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