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很嚴重,還會死人!?搞不好真的是什麼會要命的病,陸垣不由得也開始驚慌失措起來。如果是力都不知道怎麼治的病,那該怎麼辦才好:“到底是哪裡不舒服,有多久了,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走到現在這個地步,他沒有這隻蠢貓可不行!
“有好幾天了,我去問力,力說只有你能治得好。”大貓怯生生地說,看來他也很害怕失去陸垣:“我剛才那麼生氣都是因為很害怕,怕你知道我生病了,還沒死你就去找別人。”
“胡說什麼呢,我們不是發過誓永遠不分開嗎?剛才我也有錯,不該什麼都瞞著你。”陸垣把沮喪的大貓抱在懷裡,雖然他的身體如此強壯富有力量,可畢竟出生才半年,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還是個沒有經歷過生死離別的孩子,會害怕死亡也是情有可原的:“到底是哪裡不舒服,告訴我好嗎,力有沒有說要我怎麼治?”
至於為什麼力會說只有他才治得好,一心撲在團團身上的陸垣並沒有多想。
可是團團不安地左顧右盼,不知道該不該說,他嘀嘀咕咕了一會,才湊到陸垣耳邊小聲說:“肚子下面不舒服!”
“肚子下面?”是下腹部嗎,還是吃多了吧。對於不能準確表達哪裡有病痛的團團,陸垣也混亂了:“病也有很多種,如果不好好告訴我,我不知道你哪裡不舒服,要怎麼幫你治病啊。”
“小棍子……”團團不安地看著陸垣:“小棍子生病了。”
啥,陸垣以為自己聽錯了,小棍子不就是傳宗接代的那啥嗎,那東西會生什麼病?但是小東西認真的表情告訴他,他絕對沒有聽錯:“那麼,你的小棍子怎麼了?”
“小棍子會腫起來,而且很癢,還會流白色的濃,已經不止一次了。我去問了力,可是他說這種病是好不了的,而且他也沒辦法,只有你才能幫我治。”大貓擔憂地看著自己的愛人,非常擔心這不治之症會讓他們就此分別,更怕陸垣會嫌棄他得了奇怪的病。
他還有過幾天好日子,還沒有傳宗接代,還沒有讓陸垣幸福,不能死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明知道不能笑,陸垣還是噗嗤一聲噴了出來,笑得滿床打滾。他蜷成一團很努力地想憋住大笑,最後還是忍不住,笑得眼淚橫飛,腸子打結還停不下來。
“你繼續笑吧,我就知道你嫌棄我了,早知道到死也不能告訴你這件事。”大貓憤憤地說,準備起身離開,死在外面也不想受他的嘲笑和羞辱。見他生氣了,陸垣一把抱住他的後背,笑得幾乎抽搐:“我怎麼會嫌棄你,這不是病,力他騙你的。”
力這個混蛋,好好告訴他這是正常人的勝利反應不就得了,還騙這單純的傢伙說是不治之症。
面對團團黑得幾乎可以滴出墨汁的臉,陸垣很想好好安慰他,可是當一個成年人一本正經地問你——我會She精,是不是得了絕症了?遇到這種情況,誰都會憋不住狂笑的。
“團團,你真的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嗎?”陸垣把生悶氣的大貓拉下來,好好地把他抱在懷裡。
對著笑得前仰後合的陸垣,大貓顯然非常不滿意,他悶悶不樂地抱怨,似乎自己的愛人已經做好尋找備胎的打算了:“我現在生病了,你是不是希望我早點死好去找別的男人,為什麼高興成這樣!”
見團團誤解了自己的意思,陸垣立刻解釋他沒有這種想法,可大貓還是很不開心。
其實仔細想想的話,還是能明白為什麼會發生這種搞笑的事情。
團團這傢伙能變成|人也就最近十來天的事,發情也是這段時間才有的,因為很尷尬,所以一直沒有好好地教育他關於生理衛生方面的常識;加上初夜那天晚上雖然勃起過,可一開始被陸垣蒙了眼睛什麼都看不見,自然也不知道小棍子變硬腫大的事情;後面雖然解開了矇眼布,卻是他用嘴讓他She精的,所有精華也一併吞下,所以大貓完全不知道小棍子也會噴出白色的液體。
“你是我的愛人,我怎麼會嫌棄你。”陸垣溫柔地說,力雖然很腹黑地把事情推給了他,可他也沒說錯,這個病只有他能治:“團團,你好好聽我說,你並不是生病了,每個成年男性都會這樣的。小棍子會變硬會流出白色的液體,都是長大成|人的標誌。”
“長大成|人?”團團皺著眉頭,有點不理解,他知道陸垣不會欺騙他,可力為什麼說這是治不好的病?
“還記得我以前告訴過你,等小棍子硬起來的時候,就能生小孩了嗎?”大貓還不能變人的時候,陸垣隱隱約約告訴過他怎麼才能生育下一代。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