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保護徐雙,並安排了一個女保鏢在徐雙外出的時候貼身保護。
在徐雙的學校,這件事被最大程度的壓了下來,有公開道歉有認錯有處罰,卻儘可能的不提到徐雙的名字,畢竟以後她還要在這所學校繼續學習生活下去。但在坊間,各種各樣的流言光怪離奇。說什麼的都有,對事情一知半解加入自己猜想的遍地皆是,其中尤以誇大徐雙背景的傳言最多,大家都知道這徐雙絕不能招惹,人家背後是某某豪門、她男朋友又是某某衙內……傳什麼的都有,但在考試和到來的寒假面前。大家享受的是休息,傳言再兇也難以真正影響到別人的生活,茶餘飯後談一談可以,真要說因為這傳言大家滯留在學校中,那斷無可能。遂這件事的風浪在學校的有意壓制下,並沒有給未來的徐雙造成太大的影響,待到年後開學時估摸著有至少一大半人都忘記了這件事。
徐斌就呆在燕京,冰冷的面對著求饒的聲音,無視了那些家長近乎瘋狂的跪求,直到法院那邊以最快速度開庭,給了另外幾個主犯限度內最高的判罰,他才離開了燕京,隨後這兩家的家長都接到了一個手機的簡訊,裡面有一個地址,待到他們趕到時,看到的是已經無比虛弱的兩個孩子。
解開嘴中塞著的棉布,感受到自己褲子內的軟硬膩滑的擠壓,直接開吐,吐完直接暈了過去,不僅是脫力,實在是受不了自己身上傳來的味道。
恐懼並沒有因為脫險而散去,這兩位在醫院內還覺得時刻都有可能被抓走,到了晚上有一點動靜就會從睡夢中驚醒,你如果問他們最想做什麼,回答肯定是我們要給徐雙道歉。他們潛意識內認為,如果不能得到徐雙的原諒,那自己的生命安危就得不到保證,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會在公眾面前消失,唯有得到了原諒才有可能被徹底放過。
孩子的家長是在仇恨和無奈的選擇中承認了後者,想到要把孩子送到國外,卻依舊不能消除他們內心的恐懼,概因就在他們出院之際,又有訊息傳來,那些進入到監牢內的人,都不同程度的遭受到了永生難忘的創傷,撿肥皂是必修課,女的則差點被其她女犯人毀容,總之在裡面的初期,他們承受了要比其他新來犯人更多的苦難,到這時候反倒應該慶幸之前出來這兩位,他們雖說精神方面難以解脫,至少在身體方面暫時得到了解脫,不必被關在牢籠之中。
徐斌一戰成名。
之前無論他做了什麼,至多是揚名,縱然在北海與閔家叔侄掰手腕,與張建平對峙,也沒有這一次在燕京所創下的名氣大,這次之後再也沒人會否認徐斌所擁有的一席之地,儘管還是有人會在暗中笑稱徐斌除了是極品的小白…臉之外,還可以加上一鍋藥膳的外號,軟…飯藥膳,這樣的外號傳開之後,充斥的是譏諷和羨慕嫉妒恨,別看大家對軟…飯不屑一顧,可當你將捷徑擺在面前時,多數人會選擇走捷徑,非得哭喊著老子靠自己一定會成功的那是杜撰出來的人物或是蠍子粑粑獨一份擁有著逆天系統的徐斌。
真實情況是如此嗎?
豈止是一鍋藥膳,還有一粒藥丸,一粒在遏制心臟疾病方面有著超強無副作用療效的藥丸,這粒藥丸將徐斌推到了小範圍內的風口浪尖上。
送給水仲國的升級版本速效救心丸,徐斌沒敢大意,沒敢託大直接說可以,還是暫時緩了緩,沒敢大包大攬說能夠小範圍的量產,只是將一切與藥膳歸結到一起,以材料的珍稀以及純手工配置的藥方為由,暫時承諾可對上面特供一小部分,量不會很大,但作為速效的產品只要讓上面那些心臟方面有疾病的首長們人手放著幾粒,關鍵時刻這就能夠救命,變相等同於徐斌給首長們的安危設定了一道保護的屏障,如此貢獻自然輕鬆抵消了他在燕京的‘囂張跋扈胡作非為’。
這個世界本就沒有公平,付出並不一定有收穫,可如果不付出就一定沒有收穫。在徐斌離開燕京時,他內衛的身份保密等級再次提升,這一次不光是左朗跟著他回去,如果不是他自身的實力足夠強大國家估計會派出專業的保護團隊來確保他的安全,但即便如此還是專門給北海的安全部門下了密令,一旦徐斌有急事可以與這個部門溝通,甚至可以一定程度調動這個部門的武裝力量。
徐斌也不是白白離開燕京,在他離開之前,杜燦和謝茹從春城和冰城分別乘坐飛機過來,兩名女將見證了七號快速擴充套件的歷史時刻,聶濤和韓五並沒有白白去品嚐一次藥膳,在他們的牽線下,徐斌在張建平那裡迎來的錢有了用武之地,全部砸在了燕京的土地上,在三環附近得到了一處絕佳的鋪位,允許徐斌以先租後購的方式先把盤子接下來開設七號在燕京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