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沒有辦法跟大老闆交代。
徐斌親自到現場看了看,對方的能耐確實不小,那叫一個能鬧,本來就倍受關注的專案,媒體整日蹲守這裡,他們這些家的女人就整日在媒體的眼皮底下,哭著喊著我們要維權我們拿到補償金生活不了之類的話語。
看到大明星來了,她們更是鬧的歡,大有表演的意思,怎麼樣,我們就這樣,你拿我們有什麼辦法,有能耐你使出來,你這麼大公司不差我們那三瓜兩棗,不想繼續拖延下去就滿足我們的要求,也不用你們多拿錢,就是在校區內給我們一些政策,這有什麼可難的,未來校園內那些買賣還不是大家誰賺錢都是賺,何必在這裡跟我們硬扛到底,我們是扛得起,大不了沒水沒電我們不用電買礦泉水喝,看看繼續糾纏下去吃虧的是誰。
總之徐斌不來還好,一來這些釘子戶就忽然間都活躍了起來,反正你是大明星,也是首善的捐贈家,二十多億都捐了,還差我們這點,不怕自己的形象受到影響嗎?
徐斌表現的很平靜,他們要來身邊說一些自己的理由,就任由他們說,他就是在那裡聽也不發表言論,對方拒絕搬遷不還是那些老一套的話,什麼補償款不夠我們買房,夠買房也不夠住,什麼看我們現在這院子多大,到市區買房子我們就要很多人擠在一起之類的,都住慣了這裡不想要換地方,沒有特別好的選擇我們寧可留在這裡。
現場,有東萊市的領導,有省裡相關部門的領導,有七號下面的承包商,也有二十多家媒體和當地的老百姓,要知道一旦徐斌這邊開了口子答應他們的要求,保證會有之前領取了補償款的百姓來鬧,他們不管自己在法律上能不能站住腳,總之就是別人比我多得到了我就接受不了,一視同仁我可以接受,你給他們了,就要也給我們同等級的政策。
面對著鏡頭,徐斌才不管那些有的沒的,點上一支菸,你願意錄就錄,願意播就播,不管這件事背後有沒有人,他早在之前看到了整個工程的規劃圖時就已經打定了主意,並且已經暗中讓武念丹等人去辦,他開口之時,就是武念丹等人給了他訊號事情辦妥之時。
“既然你們故土難離,你就不要走了,我會充分考慮你們的生活,既然你們說水電方面都不是問題我也就不多此一舉了,這一代我們就不開發了,之前圈進來的土地我們會用來給學校增添幾個附屬建築和運動場地場館,整個規劃向右偏移兩公里,為了保證你們的出入不受影響,我個人給你們留出一條通往外界的路,所佔用屬於我的土地,就當是我送給你們的,左朗,帶著人去丈量,一切都要遵紀守法,出入的道路留出三米來。”
這裡不開發了?直接繞過去?
所有人俱是一愣,這些釘子戶雖說比較集中也沒有佔據中心地段,但所在位置也不是邊緣,真的將他們劃出在規劃之外?那得需要再開發多少的土地,多花多少的錢才能夠滿足原本學校所需的面積?
有些媒體反應得快,徐大老闆素來以任性為己任,這還真的像是他的做法,我不跟你玩硬的,但我跟你玩鋼的,你們不是跟我討價還價嗎?我就是不給你這個機會,我寧可在別的地方多花一個億,我也不在你這百八十萬上妥協。
“請問徐總,您是已經決定了嗎?”
“當然了,我們要充分遵守本地居住民眾的意願,既然他們不願意走故土難離,那我們就不要為難人家,右側我已經剛剛敲定了足夠多的土地,完全可以支撐學校的佈局,加上這邊富於出來的,我們還可以多建幾個場地或是場館,當是我送給學校學生們的禮物。”
“眾所周知,徐總您是一個非常遊戲的設計師,那您能跟我們描述一下,將會怎樣不影響我們剩餘居民的生活嗎?”這記者明顯是唯恐天下不亂的節奏。
徐斌明知道會有這問題,也不藏著掖著,直接在眾多記者的跟隨下,很淺顯易懂的給他們比劃了一下子:“將這片區域圈出來,我們不會影響他們每天額定的日照時長,建造院牆,如果是網球場地或是籃球場地,初步這院牆估計會超過五米,兩側都是,中間留下三米距離,足夠進出使用,中途該會佔有我的土地約有一畝地,但我不在乎了,服務於人民嘛,既然人民不想走,我們就要充分滿足人家的意願。”
按照他的比劃,所有人都傻眼了,包括那些側耳聽著的釘子戶,待到他們聽明白以後,一個個目瞪口呆,就不相信這是真的。
沒有水沒有電,從家裡到整個被規劃區域外,要經過寬三米兩側高牆超過五米的衚衕路足足有四五百米……
沒有水,沒有電,沒有排汙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