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臉,竟然敢非禮我……嗚嗚~~我恨死你了,我要殺了你!”呂嫣然抹著眼淚哽咽道。
“呂嫣然,你別這麼不講理,我的衣服可是你給我脫的,還被你扯壞了,明明是你非禮我。剛才不知道是誰一直要扒了老子衣服睡老子,佔了老子的便宜還賣乖!”
“你!”呂嫣然羞怒現於臉上。
“你什麼你,要泡老子就直白點,我不喜歡磨磨唧唧的女人,尤其是你這種胸大無腦的蠢女人,白給我都不要。”君宸用手擋住下邊,辯解道,“如果不是老子救了你,你早就被那幾個黑袍修士給辦了,現在卻反咬我一口,真是狗咬呂洞賓。”
呂嫣然不再哭了,可是她心裡有一種莫名的失落,沒想到一個靈氣境六重的小修士竟然會這麼說自己,難道自己在他眼中真的一點女人的魅力都沒有嗎?
呂嫣然咬了咬嘴唇,心裡不服,胸脯起伏氣道,“你說沒非禮我,那你為什麼會壓著我?”
“那就要問你自己了,剛剛不知道是誰,熱情的要死,又是要吻我,又是要脫衣呢。”君宸也不再解釋,有些東西越抹越黑,從儲物袋中取出兩件斗篷,一件黑斗篷披在身上,又將另外一件丟給呂嫣然。
呂嫣然接過斗篷,咬了咬牙,雖有猶豫,還是披在了身上。她記得之前被齊雲鵬幾人一路追到此處,後來齊雲鵬用一種帶有香味的藥讓她聞,就感覺身體發熱,然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不過呂嫣然見她的衣服並沒有被撕扯的痕跡,身體沒有被人動過,心裡放心了。
她現在體內沒有一點靈氣,修士沒有靈氣就和普通凡人相同,沒有一點攻擊,防禦的能力。如果剛剛君宸想要對自己做什麼,根本沒有能力反抗。
“想不到這小子還是個正人君子!”呂嫣然感覺心中一暖。
君宸轉身不再理會呂嫣然,還沒走就被呂嫣然叫住。
“喂,小賊!謝謝你救了我,還有……對不起……”呂嫣然梨花帶雨,整理了衣服,知道誤會了君宸臉蛋通紅。
“想起來就好,總之你記得今天你非禮過我就好,咱們之間就算扯平了!”
君宸並未回頭,可呂嫣然卻追了上來,“道友,你叫什麼名字?”
“我?問這幹嘛,難道要回大器宗找幫手去滅了我?”
呂嫣然道,“你誤會我了,我只想和你做個朋友。”
“我叫陳俊。”君宸留下姓名,自顧自的走著,呂嫣然卻緊緊的跟著。
修真界人心叵測,雖然君宸救了呂嫣然,可呂嫣然的心思君宸猜不透,敵友難辨,君宸自然不會把自己真正的名字和身份洩露,修真界許多修士都是用假稱呼,以防萬一。所以君宸把名字反過來用了個諧音。
“陳俊?這名字還真有趣,難道你父母取名時希望你長的俊俏!”呂嫣然跟在君宸身後掩嘴嬌笑。
提到君宸的父母,君宸心中一沉,如同在傷口上灑了一把鹽。
五年前,那個夜黑風高的夜晚君宸記憶猶新,雖然在鼎劍山呆了整整五年,那一幕幕記憶卻時刻在他的腦海中不曾淡忘,是一個永遠不能抹去的噩夢。
整個村莊被一群不知來歷的邪修屠殺血洗,到處都是殺人不見血的殭屍,他的父母沒能在那場災難倖存。
其實君宸是被收養並非親生,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來自哪,親生父母是誰,未何生下他又將他丟棄。但君宸心裡從不記恨親生父母,畢竟他們給予了生命,丟下自己應該有他們不得已的苦衷。
他只知道收養他的父母,對他視如己出,十分疼愛,給了他父母的愛。若不是那場殘酷的殺戮,現在該有多好,多麼幸福……
五年來,君宸在鼎劍山一直都沒忘記那場村落的大屠殺,那個夜晚他和唯一存活下來的方如雪從此相依為命,相濡以沫。
他之所以和小師妹方如雪來到鼎劍山修煉,主要的目的也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夠讓自己變強大,將來找到屠殺村落的幕後黑手,給親人報仇雪恨。
君宸不怪呂嫣然口無遮攔,畢竟她對自己的身世一無所知,才出口傷人。他回頭看了一眼跟在身後的呂嫣然,一雙清澈的眼睛微紅,盯著她並未說話。畢竟呂嫣然現在體內靈氣虧空,一個人在這君宸的確不放心,即便萍水相逢,卻不能見死不救。
呂嫣然感覺到君宸的微弱變化,很不解的問道,“陳道友,你怎麼了?”
君宸沒有說話看了呂嫣然好一會兒,這位自幼養尊處優,茶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天之驕女怎麼會理解自己內心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