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信仰的是上帝,上帝是不會允許這種殘殺自己子民的人存在的!
“主啊,”奧弗斯說著虔誠地將雙手平放在地上,整個人匍在地上,頭重重地磕了幾下,他抬起頭看著聖母的壁畫,說道,“願我主永保契斯弗蘭鎮太平,”說完,他拿起胸前的十字架深深一吻。沒有廣告的
閃電疾下,將已經被燭光點亮的教堂籠上一層的蒼白。
奧弗斯神父大驚,剛剛的閃電分明將一個人暴露出來,他只看到映在牆壁上的影子,那個人手裡拿著一把長柄鐮刀?!
奧弗斯慌忙站起回過身,他眼裡,一個銀眸少女高舉著一把死神鐮刀站在那裡,宛如瀑布般的銀色頭直披灑向大地,一身雪白的連衣裙將她那白嫩的面板襯托得更加的徹底,毫無餘肉的大腿之下是一雙黑色的長統襪。
如果將那把死神鐮刀去除,奧弗斯神父會以為這個冰冷的少女是來做彌散或是懺悔,鐮刀配上這個少女,讓奧弗斯神父的後背不經冒起陣陣冷汗。
烏黑亮的鐮刀在閃電的映襯下,隱隱散出死亡的味道。
奧弗斯後退了好幾步,臉上已經是大汗淋漓,但他手裡還緊拽著那個十字架,嘴裡還在唸叨著不明的經文。
銀眸少女走上前幾步,將死神鐮刀往敲,“噹啷”一聲,非常的清脆,這清脆的一響險些讓奧弗斯神父跪倒在地,銀眸少女微低下身子,平靜地說道:“法斯菲?李?阿爾貝茲倫,逆輪三界層執行者,初次見面,請多多指教,”說罷,她抬起了頭,銀眸中露出的寒意宛如冰山一角,奧弗斯神父全身顫抖不已。
“上帝與我同在,”奧弗斯神父輕聲安慰著緊抓著十字架,他強裝鎮定,問道,“請問有什麼事?”
法斯菲舉起鐮刀,眼神如同死神般,說道:“前來取罪惡之書,如果有,請交出來。”
“罪惡之書?”奧弗斯神父大叫了聲。
罪惡之書相傳是一位犯下怒天之罪的人死前用鮮血寫的,他將自己一生的惡事全記載於其中,更可以說是懺悔錄,但…罪惡之書裡卻含滿了他對於上帝的憤怒。相傳,只要有人開啟罪惡之書,那他的靈魂就會被奪走,被拖向最黑暗的無間地獄!
“正是,”法斯菲說道。
“那是什麼東西,我根本不知道,”奧弗斯神父叫道,整個人已經貼在了牆上。
法斯菲將死神鐮刀往前一舉,說道:“罪惡之書可能在倫敦的每一個教堂,包括契斯弗蘭教堂,我們已經走遍了上百了教堂,一直在尋找罪惡之書,以死神的名義,請交出罪惡之書,若你說謊,我會以死神之名剝奪你的恥辱生命。”法斯菲說話時,臉上始終是冰冷異常,就像終年不化的冰山。
“什麼?!”奧弗斯神父叫道,“你就是殺害其他神父的兇手?你到底有沒有把上帝放在眼裡!你知道你這種行為死後會變成什麼?會受到上帝的制裁的!以我主之名,你快點懺悔吧,上帝是很寬容的,他會為你洗掉罪惡,只要你以後不再為惡!”在奧弗斯神父心裡,上帝就是永恆的守護,一遇上麻煩的事情,他嘴邊就掛滿了“上帝”之類的言語,他是一名非常虔誠的上帝子民。
法斯菲銀眸微微變濃,鐮刀上佈滿淡黃色的氣體,眉頭一皺,氣體襲向奧弗斯神父,奧弗斯神父只覺得五臟六腑都被捏碎般,整個人趴在了地上,臉上全然無色,他艱難地叫道:“你這種行為,遲早會遭到末日審判的。”
“我是個無神論者,上帝在我眼裡就只是一個名詞,你們真可憐,”法斯菲說道。鐮刀上的氣體變得更濃。
奧弗斯神父將十字架握得非常的緊,他抬起頭,眼裡滿是憤怒,叫道:“你這個異教徒!”
一道黑影襲下,一抹熱血染滿奧弗斯神父身後的聖母壁畫。
斬下奧弗斯神父頭顱的不是法斯菲,而是站在黑暗處的一個男子,手上同樣拿著把死神鐮刀,與法斯菲那把比起來,他手裡的那把顯得更加的巨大,給人的震懾力更加的恐怖,他走到奧弗斯神父屍體邊,說道:“吉古奧?李?阿爾貝茲倫,逆輪四界層執行者,初次見面,請多多指教。”
法斯菲舉起死神鐮刀,朝上一拋,鐮刀表面的淡黃之光更盛,甚至照亮了整個教堂,淡黃之光之過,被法斯菲拋到半空的鐮刀不見了,她說道,“你還是喜歡這種打招呼的方式,哥哥。”
吉古奧仰頭一笑,說道:“習慣問題,就像妹妹喜歡那麼禮貌地打招呼一樣。”
法斯菲冷若冰霜的臉上浮起一絲的笑意,她說道:“我喜歡有禮貌的人,哥哥不符合標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