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分鐘的平路,一個略大的拱形洞**呈現在眼前,少年站在了路口前面,觀察著這個拱形洞**,洞**頂部一個檀木盒吸引了他的目光,他淡淡一笑,走到了檀木盒下方,檀木盒到地面的距離約有三十米,沒有靠任何的東西就可以靜止在半空中,少年沒有急於得到這個檀木盒,而是抬頭仰望著它,不像是在看那檀木盒,而像是在看一個久別的親人。
少年沒有注意到,在他身體四周,依次升起了九團的煙霧,但因為這個洞**沒有受到光線的青睞,所以周圍環境微微的改變,少年也沒有過激的動作,其實,他完全看到了這些煙霧,只是沒有做出什麼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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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這次的作戰?”周武王正爬上城門之上,一邊爬著,一邊大聲叫道。
站在城門之上計程車兵,朝旁邊吐了一口唾沫,回答道:“稟告武王,這次恐怕保不住這座城池了,對方的人數不多,但有一個太強了,我們實在抵擋不了,根本就像是閻王爺,我建議您和其它的重臣還是退到後方去吧,這裡就交給我們這些老不死的就可以了,”說著,士兵抓起盾牌就擋在前面,一支弓箭正射在盾牌上面,細看之下,這名士兵至少有五十多歲,從服飾上判斷,至少也是個五品武官,而從他的臉色看去,一點戰爭的陰霾也找不到,反而有一種爽朗的神情,也許,他是堅信能夠贏得這場戰爭勝利的人絕對是代表正義的周武王!
周武王看了眼陷入戰火中的兩軍,戰火連綿,雙方的軍隊都混在了一起,原本用於攻城的大柱子都被城門兩側湧出來計程車兵擋了下來,而擋下來的代價是非常的大的,被大柱子頂到身體,不死也殘廢,周武王的臉色非常的難看,下面那些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而在最近的數次戰役中,不知道有多少的兄弟死於紂王的鐵蹄之下,但這也是一種無奈,本來的計劃是連夜渡過黃河,再直搗朝歌,但這打算好像被紂王完全摸透了,渡江之前,紂王的軍隊就集結在了黃河對面,這導致了偷渡時,周武王損失了將近五千的軍隊。
透過那次的失利,不僅僅是周武王,連天生以策略著稱的姜子牙也有點力不從心了,特別是整盤的計劃被那幾個來歷不明的人搞亂之後。
周武王向前走了一步,前面的那個士兵立即移步擋在了周武王的前面,咬牙叫道:“武王,請下去,帶著軍師離開這裡,退到孟津去!”
聽這語氣,他是明知這場的戰役是絕對以失敗終了了。
周武王一咬牙,搶過這名士兵的盾牌,將兩個人的身體都擋在了裡面,說道:“作為一軍的統帥,如果我都退卻了,我還有什麼臉面率領餘下的軍隊打下本應該屬於我們的江山!我也不希望再看到你們倒在戰場上了!”
士兵伸手去奪盾牌,但周武王就是不肯讓步,兩人相互僵持著。
這時候,從紂軍中走出了一個看似一點精神都沒有的人,他打了個呵欠,眼神隨意掃了眼城門之上,突然,他那無神的眼睛卻一下變得銳利,他輕輕一笑,左手指向了城門之上的周武王。得到命令計程車兵都將弓弩對準了周武王。
霎時,箭如雨般襲向了城門之上。
城門之下的周軍都亂了陣腳,紛紛將注意力集中向了城門之上的周武王,作為一軍統帥,如果他死了,那周軍必然士氣大落,甚至可能被紂王完全殲滅!
貝利裡哀注視著被箭雨包圍著的周武王,伸手就拿過旁邊一個士兵的弓箭,伸手在箭身上摸了一下,一團的白煙就冒起,他架上了弓箭,拉弦瞄準了已經變得像刺蝟一樣的盾牌,也就是靠那塊盾牌,否則周武王和那個士兵就去見閻王爺了。貝利裡哀眼神一沉,箭伴著一條白煙刺向了周武王。
“武王,你趕緊下去,這塊盾牌抵不了多久了,老朽真的要跪下來求你了,”士兵叫道,那塊盾牌已經被他搶在了手裡,有些箭已經生生刺穿了盾牌,士兵的手臂被刺破了好幾處,鮮血正順著手臂流向地上。
周武王緊咬著牙,沒有說出半點言語。
“你是一軍統帥,理應為手下的人打算,不要意氣用事了!我求你了,”士兵喊道。
突然,士兵的身體震了下,眼睛睜得非常大個,一支箭刺穿了盾牌,更是刺穿了他的身體,而隨之的是士兵胸口的肉開始融化,他張合著嘴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老祝!”周武王大叫道。
貝利裡哀看著那個刺蝟盾牌,眉頭皺起來,自語道:“看來距離太遠了,沒辦法殺死兩個人,不過再來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