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已經失去了意識。頭腦中也已經是完全的空白,應該是痛的麻木掉了吧。
“不~準~睡~啊~”那人狂暴的叫道。於此同時,隨手拿起一把鋒利的小刀想霜的胸前劃去。那兇猛的氣力,將小刀直接劃入到霜胸前肉骨的三公分,並且拉出了一道幾長的口子。從左肩,一直劃到了右腰間。霜彷彿要被人直接用小刀活劈了一般。只覺得身體胸前有種被裂開的感覺,然後便真的睡過去了。確切點來說,是暈過去了。
“媽的,居然又睡著了。”那人不依不饒起來。找來一個更大的刀,真的準備將霜活劈了似的。但是,刀剛舉,就被人用兩指夾住了刀刃。“好了,在沒有上面的命令前還是不要將他殺死,不然會很麻煩。小翎,救助。”說完,鬆開指間的刀,然後又一次回到所在的椅子上,合上眼睛,好似睡著一般。
“切”那人異常不爽的將刀放回刑具桌上,一臉不快的坐會到椅子上。而這時,一個帶著眼睛,長相清秀的男子站起身來。走到霜的面前,看了看他身上新舊傷,沒有任何反應,臉一直都是保持著一直的那個樣子。不溫不火,不悲不喜。然後雙手放在霜最嚴重的傷口出進行治療。手掌中發出一道青綠的光。如夏日的螢火蟲,讓人感到寧靜,安逸。而霜在失去意識之後,漸漸的感受到了一絲絲清涼從傷口從襲來。意識也漸漸的回覆著。血沒有流淌了,傷口也開始在癒合了,疼痛也被清涼的感覺所替代。就好像在酷暑裡突然整個人置身與涼爽的溪水之中。
“喂,還沒有好麼?我都等的不來煩了。看到他之前的眼神就特別令人不爽。等會兒一定好好的折磨他。”滿臉胡腮的男子急躁的喊著。他很想快點折磨霜,因為之前因霜的嚴重昏『迷』而不得不停手。不過這次,等霜清醒了,他一定要狠狠的盡興一番。“不行的。雖然我的救助讓他的傷口複合了,但是之前流失的血卻無法補回來。這需要他自身的調節。並且因為這幾天裡你不斷的折磨此人,讓他的精神承受了很大的壓力和痛苦。如果再這樣繼續的話,就算是沒有多嚴重的傷也會使他死去的。”那個被叫作小翎的男子溫和的說道。
“切,我知道了。”胡腮男沒有再說什麼了。只是略帶掃興的擺過頭去,看著牆壁。沒有了動靜。小翎淺淺一笑,收回治療用的查克拉。也回到了自己的椅子上。三個上忍就這樣靜靜的坐著,誰也沒有說話。這個牢房這才有了一個牢房應有的冷酷和嚴肅。
霜已經醒過來了,但是他卻並不敢睜開眼睛。雖然小翎阻止了那個胡腮男的再一次折磨大作戰。但是並不代表著自己在完全回覆意志後那人就不會在無視眾人的勸阻下再次折磨自己。現在的他只能靜靜的合上眼睛,等待著毆印或其他同伴的營救。雖然,他知道,這一切的發生也許很困難,很困難。但是,他實在無法想出,還能有怎樣的辦法。
即使是,他真的,還不想死在這裡。但是,死神,卻一直都,徘徊在,他的身邊。
不知道,現在的時間,是怎樣的了。在這個完全沒有日光,沒有時間儀器,沒有人告訴的黑暗的空間裡。知道時間,彷彿成為了最奢侈的事之一。不知曉時間,就彷彿馬拉松運動員不知道比賽的程序。不知道,自己何時才能到達終點,結束這一場痛苦的路途。沒有時間的人,只無助且孤獨的。霜現在,正是如此。
空氣中,回『蕩』著一陣陣冷氣,加快了霜背後血汗的蒸發。那因為蒸發而變的更加冰冷的面板,也顯得越加慘白。從進入這裡開始,霜就一直被折磨著,分不清晝,也分不清夜。總是被一個人折磨著,被一個人救助著,被一個人冷眼觀看著。而一切都結束了之後,便是如這樣的寂靜。而他,其實也有思考一些東西。但是,他卻不明白,為什麼,還沒有到來。不過他想,應該快到了吧。因為這是他最後的希望。
“他醒了嗎?”一個冷冷的聲音打破了大家竭力維持的寂靜。“早醒了。”這樣的回答。讓霜原本平靜的心又是一陣狂跳。眼睛閉的更緊了。“那你怎麼不早說?”那個冷冷的聲音帶著不快問道。“因為,你沒有早點問我。”還是那樣平靜的回答。
而霜,已經做好了迎接他接下來的,準備。
當皮鞭被高高的揚起,然後暢快的抽向他的身體的時候。突然,只覺得身子一輕。手腳的束縛都消失了,然後是三個身體到地的聲音。在接著。整個人彷彿穿越了時空一般。只覺得眼前彷彿有著一輪太陽,很耀眼。使得自己不敢睜開眼睛。
在牢房裡呆的太久了,眼睛還一時不能接受陽光的照『射』。“你終於來了啊。”“霜”“龍霜”“喂,你…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