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刀笑起來,微微眯起的眼縫中夾雜著一絲自嘲的意味:“她叫芙蕾,芙蕾?庫斯塔索。”
走在回程的途中,我的心異常凌亂。
午後的站臺內人群稀少,但還是能夠聽到雜亂的交談聲在我左右耳交替迴響著,我聽不清那些人在說什麼。
事情竟然有了如此微妙而可怕的聯絡,讓我始料未及。從鬼刀老大那裡“買來”的情報,讓我對那個從未有過深入交談的同住人感到不寒而慄。根據鬼刀老大所說的,他在軍隊服役大概是五年多前,如果那個時候芙蕾只有十四歲,那麼她沒有死的話,現在也快要將近二十歲了,這和小旅館內的那個芙蕾的年紀大致相仿。更重要的是,我昨晚莫名其妙的死亡,和她確實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我回想起芙蕾身上時時透出的古板、嚴肅和不善言語的氣質……是的,那種和梅莓城普通女子不一樣的感覺,正是她渾身散發出的冷漠的軍人氣質。
“二號站臺的乘客請注意,列車即將進站,請退到黃線後站隊,注意安全。”
橘色的亮光從我的左眼側邊緩緩亮起。列車和鐵軌的摩擦聲越來越響,地板開始輕微的震動起來,周圍鬆散的人群紛紛簇擁到我身邊等待列車進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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