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的哥兒,在瞧著自己身邊弱不禁風的爺兒,還真有喜感。那哥兒也是豪爽之輩,瞧見邵燚羲,陪他玩的倒也是趣味,一哥兒能舉起邵燚羲這小爺兒,後者也不羞惱,反倒是纏著他再舉舉。想到這,魏博軒就忍不住抹了把臉,這死小子真丟爺兒的臉面!“這次科舉你考嗎?”
“考啊,舉人今年必須得考出。”一鬆開,邵燚羲就撲騰著狼崽子玩,出了汗還不安生,魏博軒倒是怕他出汗後吹風著涼,只能待在室內讓他去胡亂鬧騰。
“要考,還這麼放肆?不去複習?”魏博軒從沒想過這隻死貓是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主。
邵燚羲停下,正兒八經的瞅著他“秀才我可是考了咱那第二,過個舉人還難?”
“呦~居然第二啊~第一是誰?老子替你宰了他,讓你做第一!”見他那得意洋洋的小神情,就各種趣味,忍不住便是一陣調侃。
“呸!”邵燚羲碎了他口,繼續和白狼玩鬧。
“等這狼兒長大些,我找條溫順的狗,讓他們生一胎,然後挑只好的給你。”磨了野性,這狼犬才能給邵燚羲玩。
後者不反對的點點頭。
莊淼水瞧著這突如其來的秦家生意做得風起雲湧,也曾想插個手,但魏家不知怎麼的這次護的死死的,誰都不讓碰下。
更何況,莊淼水瞧著,這秦家宮裡有人,如此一來倒是打消了意圖。但莊淼水聰明,不代表旁人聰明,總覺得只要不是魏府自己的生意,護一個人護不了多久,更何況,他們可不知道秦家宮裡有人的事兒。
姑蘇城這邊是魏家的根據地自然能護的死死的,可柳巖城那邊則不然,固然邵振華是地頭蛇,可難免還是會被人轉了圈子。
邵燚羲接到自家爹爹的信後,直接罷了下午的課,屁顛屁顛的跑去找魏博軒。
這幾日草原上那哥兒教自己耍鞭子,可有意思了~魏博軒都被自己抽了幾下。。。。。。
想到這,興奮的舔‘著爪子就跑去找人。見人後,信往對方臉上一甩,後者掃了眼道“我去寫信給江南總督,讓他派兵壓下。”
邵燚羲吧唧親了口以示獎勵,轉頭就去拽那哥兒。
魏博軒瞧著嘴角一抽,總覺得自己在他心裡的地位一落千丈。。。。。。
柳巖城近鄰淮安城,內是藏龍臥虎,不少大戶人家在此安居。這左少成的兄長乃是朝中命官,自己則是瓷器行家,見柳巖城內,那不知哪個角落冒出的秦家自然動了心思。
雖說有邵府護著,但這邵府也太拎不清了吧?居然想吃獨食?!
這一施壓,邵振華知道自己鬥不過官,而若被左家佔過一次便宜,這來分食的絕不在少數。
便想先去問問邵燚羲的注意,他的意思是真要給,也是給一大官,靠在他背後,也好過被野狗分屍。
只可惜,這信還沒來,左家的人居然已經勾結當地官員,說好搜查窯廠,邵振華立刻命人雜碎庫房內的瓷器,並帶好幾個老師傅與方子先走。
幸而他在此處也算是地頭蛇,真要有人來動,自己還能事先知曉。
左家落了空,自然知道邵府的貓膩,當即怒火中燒,乾脆挑破臉,尋上這邵府。
若是自己吃下這條魚,把它在池子裡養上段時日,那勢必能飛黃騰達,現在這瓷器聽說京城沒人不喜歡,皇上都讚歎其的美妙,想來要不了多久便能落下進貢,然後皇商的名頭。他如何能白白放過?
邵振華瞧著臉色氣惱的左少成,心裡卻是不快,這是在打自己的臉面,但他那沒眼界的岳父居然也讓自己把東西給左家,然後再搭船。這東西真要給他,還想要吃肉?連肉湯對方都不可能給你!
更何況,這東西是他嫡子的,他那寶貝大兒子的,憑什麼給人?
“邵老爺是不打算放手了?”左少成冷然而道。
後者淺笑“這東西是魏府的,魏家的,我又如何能隨意給人?”
“魏府?誰不知道,魏家就是個帶兵打仗的,懂這種細緻貨?”左少成冷笑,這老東西也不知怎麼搭上魏家的船,前兒販賣馬匹很是賺了筆。
“左少禁言,有些話不是我們能說的,更何況沒魏府,還有宮裡的貴人呢。這左右不是我們能得罪得起的。”對自家‘寶貝兒子搭上那條線,邵振華也錯愕不已,但終歸是好事,偶爾拿出來嚇唬嚇唬人也好。
對魏家,左少成不當回事兒,畢竟他與兄長討論過此事,魏家怕只是出個面而已,並不會真放心上。魏府素來潔身自好,絕不會與這種事糾纏不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