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間要一柔一剛嗎?我們幾個都太剛了,燚羲柔柔的,正正好好,別家的爺兒都不適合,就燚羲最適合。”
邵燚羲一巴掌拍開他的爪子,縮到角落裡,自己管自己哭著。
這可把莊澤啟鬧騰的為難了,本以為就是這事兒鬧出來的,現在自己主動示好,燚羲又不要了。
正乾著急,瞧著天色若再不處理好,怕是今天就別走了,嘆了口氣“燚羲,我真沒嫌棄你不是爺兒的樣子。”瞧他哭的比先前自己還沒來時都傷心。
莊澤啟知道,說他不像爺兒這問題,怕是邵燚羲最怕,最忌諱的。
小事兒都被自己鬧大了,真。。。哎。
“我,我真的想做一個好夫婿的。”邵燚羲幾乎可以說是被趕出邵府,他想要一個家的渴望比誰都濃烈。原以為和兩個哥兒好了,便能有家了。
可,可莊澤啟居然還說了這話,是不是嫌棄自己?嫌棄自己不好?
想想在姑蘇城裡瞧見的爺兒,再想想自己,邵燚羲哭的越發歡快了。
莊澤啟見自己哄了半天無果,一惱怒大聲吼道“別哭了!”
邵燚羲嚇得頓時止住哭聲,驚慌的瞅著他。
眼中的恐懼傷了莊澤啟,他是知道邵燚羲警惕心高,旁人親近不了,可高到這地步他是萬萬想不到的。
說實話,莊澤啟和邵燚羲行了夫妻之禮,但到底還是有些。。。不確定自己的感情。
他當時只是單純的不願意邵燚羲疏遠罷了,其後慢慢明瞭自己的幸運和愛意,可,怎麼說呢,少了點什麼。
莊澤啟的人生太順,他不像大哥兒莊淼水自幼混在商場上,受的苦受的委屈絕不在少數。也不像三哥兒赫清皓拜入師門,吃的苦頭也不少,伺候師傅,討好師長,這種事兒莊澤啟從來沒發生過,就連四哥兒赫錦衣因自己是哥兒在學府教書多年未嫁而惹來非議這種事兒都沒。更別提和肖聖珺比了,那位將軍可是自小吃苦長大的。
莊澤啟自幼跟隨神醫,很小時旁人都尊敬崇拜他,邵燚羲一上來便對自己的依戀和黏糊其實對他而言很熟悉,只是旁人這麼對自己,他討厭,但邵燚羲這麼對自己,他喜歡的緊。
這就是區別,別人討厭,邵燚羲的,喜歡,很喜歡,喜歡到這輩子都捨不得放手。
可理所當然的東西,忽然有一天看向你的目光多了幾分警惕和戒備時呢?
莊澤啟心裡只閃過一句話:鬧大了。。。。。。
今兒不哄好,怕是兩人之間會出生隔閡。邵燚羲敏感而多疑,但對莊家哥兒和肖聖珺自一開始就一門心思的,因為對他而言,這是家人,就算不是媳婦,也是親人,是表哥,是兄長。
所以從未有過這種目光和懷疑,但莊澤啟嫌棄他了,還兇了他了,那就不一樣了。。。。。。
邵府從來不太平,他自幼在那兒長大,受的苦,誰都不知道。就連繼姆都無法想象,因為他的嫌棄,讓底下那些人能做到什麼地步。
所以,就算邵燚羲知道不該,最起碼該先帶肖聖珺入族譜行了邵家禮後再上京,他都不肯。邵燚羲這人倔強,心裡唯一憋著的一口氣便是,若要回柳巖城,勢必是他衣錦還鄉之日。
要讓那些當初欺負自己的,看不起自己的人都知道,他邵燚羲是什麼樣個人物,豈能容許他們欺凌?
當初的苦,當初的痛,他勢必要十倍百倍的報答回去。。。。。
他那繼姆,他那繼嫡子,他家那些僕役,還有他過去那個一直看不起自己的先生。。。。。。從來不會認真好好的教導他,反倒是認為他愚笨,朽木不可雕,撒手不管倒也罷了,還老是當眾說自己不適的先生。。。。。。。
這些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的。
離開柳巖城時,邵燚羲這麼對自己說。
這次答應下魏博軒的事,的確衝動了,但不衝動枉為少年,更何況若是不答應勢必會失去魏博軒的友情。這是渴望感情的邵燚羲萬萬做不到的。
所以邵燚羲把最壞的打算都想過了,就算他什麼都沒考上,但此次上京勢必能把皇商辦下,那也夠了。
這樣的邵燚羲,不是一路順風順水長大的莊澤啟能想象的。
或許,邵燚羲不提,不說,誰都不知道他真正在想什麼。比如現在,莊澤啟不知所措的看著邵燚羲,心裡悔不當初,深吸了口氣“燚羲我不喜歡你這麼說自己,先前是我不好,不該如此說你,但你也不該因我氣言而貶低自己。在我和其他幾人眼中,你是非常出色的爺兒,這無關所謂的